陆非言趴在他的身上,舔着红肿的乳尖吸着不存在的奶水,含糊的问:“知道什么?”

“我不是你的爸爸。”徐悯顿了一下,又继续开口,“我是你的老婆,所以我的小老公不要生老婆气了好不好?”

陆非言忽然直起了身体,抓住他双腿往肩上扛,公狗腰加了去的耸动,抽插,大力撞击着淫水四溅,语气急促兴奋:“我要射老婆的肚子。”

徐悯早就承受不了这样可怕的贯穿了,肿迎合着去吞吐鸡巴,在他最后重重一下撞进子宫后抽搐着绞紧不给离谱,他喘着哭腔呻吟,“嗯嗯……射进来,宝宝射大老婆的肚子……射进子宫里面……”

浓稠的精液终于憋不住了,陆非言又俯下身去亲他嘴巴,直至全部都灌满狭小的宫腔,眯着眼享受了一会儿,又问:“爸爸你爱我吗?”

徐悯累死了,小穴红肿,腰也酸疼,他胡乱应:“我爱你,你是我的爱人,我的老公唔……”

陆非言这才算是完完全全被哄住了,嘴角疯狂上扬差点压不下去,徐悯让他起来,他没动:“不要。”

“你真是……算了。”抱住趴下来睡在胸口的祖宗,粘稠湿热的逼肉还没从高潮中回味过来,裹着刚射完精的肉棒蠕动着,舒服得陆非言说什么也不会退出。

徐悯总算意识到他哪里是什么宝贝儿子,小情人什么的,这分明就是个讨债的冤家。

还想着不能惯他,其实早就已经惯坏了。

【作家想說的話:】

这个攻是我写过最幸福的小狗,娇攻文学

第56章 天打雷劈的疯狗啊畜生啊

浴缸里的水究竟能不能淹死人呢?

程林晚在洗澡的时候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他想死。

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他被人强奸了,强奸了整整一宿,感觉屁股都要被程钰那个狗崽子奸到烂了,红肿的穴连都精液都兜不住的还在往外流。

他颤颤巍巍的的伸出两根手指往里面捅了一下想弄出残留的精液,却被疼得呲牙咧嘴,当下就受不了了,他觉得他还是死了算了。

他的身子下沉,把自己泡在浴缸里,水完全漫过他的口鼻。

半分钟过后,他心里怒骂那狗崽着怎么还不进来捞他,就要被窒息而亡时,有人推开浴室的门走了进来。

程钰低头端详着漾漾的水面,程林晚劲瘦的身体淹没里面,肌肤雪白如玉红痕斑斑点点,黑色的发丝缕缕地散开漂浮着,纤细浓密的眼睫聚满了微小的气泡,美感浓重而又残破。

过了几秒之后,在他鼻尖微微破出水面后,程钰面无表情的伸手将他的脸按了回去,一阵扑腾挣扎,程林晚差点丢了小命的拼死挣脱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气骂道:“你想谋杀你哥吗?”

程钰暗沉无光的双眼静静地逼视着他,脸是漂亮精致的,俊美得雌雄莫辩,心是冷的,冷得就是个畜生,声调低沉恐怖:“哥哥,不要死在这里。”

“那是倒是放我走啊。”程林晚看见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就气得鼻孔冒烟,“你操也操够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自从被着畜生放倒扛回来这里之后,程林晚是门不能出,网不能上,成天除了吃鸡巴就是吃一些肛塞按摩棒什么的,屁股都被他捅成筛子了,成天都合不拢腿的漏精漏尿。

他也不是没有反抗过,但小时候被向来被他耍着玩的小孩着几年不知道吃了什么激素,愣是高他一大截,力敌千钧,程林晚打都打不过他,只能哭着叫着被鸡巴捅得半死。

这畜生以前就是变态,现在更是变态中的变态,一根鸡巴长的跟驴屌似的,几乎要捅穿他的肚子,他都哭着求他了,他却淡定的抹了一手骚水问他是什么。

程林晚老脸都憋红了,骂他是强奸犯,不要脸的东西,连亲哥哥都要上,骂着骂着又哭了起来,哭得可怜巴巴的,在程钰眼里就是发骚欠肏,穴里稀里哗啦的流着水湿润他的驴屌。

他痛哭流涕地骂:“你操、操死我,操不死我你没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