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货物般卖给下三滥的货色。”

他说的“下三滥的货色”,自然指的是陈明远。

前阵子闹得沸沸扬扬,整个京市无人不知。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腕上的袖扣,语气中满是漫不经心,“现在又当众打骂亲生妹妹,却把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养妹当做宝,当真是稀奇。”

“这般行径,倒叫我想起前些日子在缅甸矿区见着的鬣狗。”

温薄言额角渗出冷汗,喉结上下滚动:“陆总,这都是误会......”

“误会?”陆宴轻笑一声,“你们温家最重面子,可却为了所谓的面子让一个女子出来顶罪,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陆宴叹了口气,指尖掠过袖扣上暗纹缠绕的蟒形图腾:“我原想着这次项目与温氏合作,可惜......”他尾音拖得很长,目光扫过温薄言发青的面色,“家风不正的企业,实在叫人难放心把八十亿的项目交出去。”

“陆总!一码归一码,这事我们还有商量的余地。”温薄言硬着头皮解释,原本谈的合作,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

陆宴冷哼一声,眼神一一扫过在场的人。

温薄言,温阮,还有抱着温阮的陆行简。

温阮见他的目光看过来,吓得瑟缩了一下,忽然鼓起勇气开口,“陆总,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你想要的,无非是我!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牺牲自己的幸福去联姻的话,那么,我愿意!”

陆行简诧异地看着怀里的人,“阮阮,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