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折磨我了...让我好受点,求你了......”
“顾小姐,我说过,你出生钟鸣鼎食之家,却也不是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他伸出手指轻点她唇瓣,削尖下颔上还有残留着他的液体,让他眸色更绸缪。
“你什么时候开口说出梅将军的藏身地,本官什么时候肏你的骚穴。”骨节明晰的手指在她花唇上就着液体滑动,肿胀的花核已经充血,饱满至极。
“我真的不知道夫君在何处,饶了我罢。”
那玉面罗刹已走远,手腕被牵动到头顶上方,再没有东西慰藉。
*
许听竹的府邸并不骄奢,坐落在冷清的城西。
濯洗去一切倦意,他和衣而眠。
明早就要点卯,他向来浅眠,只阖眸后却没有入睡。
绿纱窗外有人影蚕动,冷戾的剑光闪烁。
黑衣人翻窗而入,慢慢挪动靠近。
四、不合胃口 (三更)
四、不合胃口 (三更)
阴冷潮湿的牢房里,顾烟萝沉檀似的青丝散乱,连一根最普通的钗子都没有。单薄的囚衣衬得她身形愈发清减,如雨打芍药凄迷。
她枯坐在石床上,用指尖在墙上划下一道痕迹,听得门外有足音传来,立刻收回了手。
“顾烟萝,放饭了!”狱卒将一个盛着残羹冷炙的铁盘扔在地上,恶狠狠踢往她身边。
低下头,拾起那盘食物,却没有吃,反而用袖角轻轻擦拭铁盘边缘,像是在摆弄家中精致的瓷器。
她脸上未曾著粉施黛,却眉目清嘉,婉约如画,更是脱尘出俗。
从前最喜欢的事,就是绣架前静坐,柔荑蘸雪的素手捻针,细针密线勾勒花鸟山水,或是庭院里翻阅诗书,在静谧流光里一心安宁。
可是如今在这阴暗牢房里,什么都没有了。
“嘿,还不吃,想吃啥山珍海味啊!”狱卒一把从她手里夺过铁盘,转身离去,嘴里还在絮絮低骂。
今日许听竹来时已是夜间。
腰间悬着一柄乌鞘短剑,衣上洒线织金云秀纹随他步履纷飞,乌黑薄靴上还残余着丝丝血迹,也不是哪个倒霉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