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窖。男人动辄则咎,他小心翼翼尚且被屡屡惩戒,此刻犯下如此明显的错误,恐怕不是轻易过去的。

“师父……我错了。”

元学谦可怜兮兮地抬起眸子望向钟坎渊,他手上身上都疼得厉害,因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自己又要陷入一轮永无止境的加罚了。

刚刚挨过竹鞭的那只手手心火辣辣地疼,另一只手也没好到哪里去,元学谦扁着嘴,一副快哭了的样子,却硬是让自己伸平了两只手摊到男人面前,等着男人往他手心里加罚。

“错哪儿了?”

少年那副委屈又不敢委屈的样子钟坎渊自然是看见了,他似是毫不动容,面无表情地问道。

“我错在……喊错称呼了。”

少年老老实实地答道。

钟坎渊冷哼一声,没说话。

元学谦心里一阵哀鸣,他知道他应该主动请罚,可他真的不想挨了,少年纠结着:“能不能……先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