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没有睁眼。
谢鹤辞勉强打起精神:“没有,可能是吹了风。”
他压下心底的酸涩,想要问她为什么要把号码告诉一个陌生人,又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资格说出口,他获得过短暂的偏爱,就妄想应时序的目光一直为他停留,太单纯,也太愚蠢了。
一只冰冷的手轻轻搭在他的额头上,应时序沉吟:“没有发烧。”
她说:“那就是吃醋了。”
“停车。”
谢鹤辞连忙踩下刹车,车停在路旁,纷飞的大雪簌簌落下,很快就盖住了车窗,他在极致的严寒中得到了一只黑天鹅的垂怜。
“我给他的是办公的号码。”应时序俯身靠近,点点他胸前装着宝石的盒子,“如果这颗宝石也不能让你开心,那一个吻呢?”
铺天盖地的冷杉木香将他笼罩。
她咬破了谢鹤辞的嘴唇,发出愉悦的笑。
“真是……呆子。”
19 车震/穿着裙子奸小穴/趴在车窗上挨肏
【作家想說的話:】
已榨干(熊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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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应时序的吻一向凶猛,谢鹤辞吃痛,他尝到了嘴里的铁锈味,揽着应时序腰部的手却没有松开。
前排空间狭窄,难免有些放不开手脚,他张着嘴发出阵阵低喘,任由她的舌尖滑到脖颈,嗓音沙哑:“不要……我不要……嗯……”
应时序问:“不要什么?”
谢鹤辞感受着她暧昧缠绵的啄吻,睫毛颤动:“不要宝石,我只要……唔……只要……”
他的声音很小,宛如喃喃自语:“只要你。”
应时序的动作突然停止,她抬头,静静盯着谢鹤辞。
谢鹤辞被自己的贪心震住了,他不知所措,正想说自己是在开玩笑,让她别放在心上,却被一把掐住了脖子。
应时序的力道不轻不重,既不会让他疼也不能让他说话,喉结在她掌心滚动,她笑道:“你说的是真的?”
两人僵持许久,终于,他泄气般点点头。
他孑然一身,想要的东西不多,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应时序给予的,应时序对他好,他喜欢应时序,不掺杂任何其他因素。
禁锢着喉咙的手松开,应时序抹去他唇瓣上的血渍,在他耳畔蛊惑道:“宝石是你的,我也是你的,说你喜欢我。”
谢鹤辞呆呆地望着她:“喜欢你。”
“还有呢?”
“爱你。”他说,“我爱你,老板。”
对于应时序来说,世上有许多比谢鹤辞的爱更值钱的东西,但她却在此刻心率失衡。
她抵着谢鹤辞的额头,缓缓地磨蹭他的鼻尖,少年便心领神会地抬头和她接吻,两人唇齿相依,睫毛时不时扫过对方的脸,像是被羽毛撩过,泛起密密麻麻的痒。
直到下车他脸上的红晕都没有消退。
谢鹤辞为她撑伞,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哪怕没办法在大庭广众下和她牵手,心情也很不错。
他这次穿得正式,和应时序来这种高档餐厅吃饭没有像上次一样露怯,两人一边看着窗外的雪景一边品尝美食。
“下大雪了。”他皱着眉,看向衣着单薄的应时序,“老板,等会儿出去会很冷,穿我的衣服吧。”
应时序倒不是很在意:“距离很近,走过去就是了。”
她说:“我很少生病,你穿的也不多,当心着凉了。”
要是谢鹤辞把外套脱了给她,里面就只剩下一件马甲和衬衣,这个天气绝对会受不了的。
她吃到一半接了个电话,是公司上的事,聊了十分钟才挂断,抬头一看对面的人正醉醺醺地捧着酒杯发呆。
她:“……”
这种酒的度数不算高,但对于滴酒不沾的谢鹤辞来说后劲十足,他第一次喝,觉得味道不错就多喝了几口,现在看人都是重影的,脑子里晕乎乎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