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向她索要更多快乐的邪恶。当然,即便这么说着的时候他也还在大开大合地操着她,甚至还要将她擒在臂弯里,边操边咬她耳边落下来的头发。她就像孤身哺育幼崽的雌兽,终日小心谨慎,东躲西藏,可到底还是运气不佳,给凶猛的雄兽嗅到了踪迹。凭着修长有力的身躯,雄兽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了她,挺着勃发的性器骑到她的背上,咬住脖颈威胁她献出小逼。他要跟她交配,插得她几天几夜吃不下饭,要是不肯配合,那他就会杀死她的幼崽。那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就是没当母亲的时候她也向来拿不出什么办法。于是两种性器激烈交合,狂暴的快感铺天盖地,穴底的软肉早给舂成了一滩烂泥,可是龟头一撞上来她还是要感到塞得实在受不了。两瓣臀肉给腹肌噼噼啪啪地扇得通红,一双大腿颤颤巍巍连跪都快跪不住。
不仅是她,顾惟同样也沉沦在恣意性交的快乐当中,滴水的宫口刚流露出一丝好感,半个龟头立马就迫不及待地强塞进了进去,隔着给顶扁的子宫,连小腹都能感受到这块圆大硬物的跳动。她只能拼命讨好他,主动回过头去吮他的喉结亲他的下巴,泪蒙蒙的双眼半是渴望半是恳求,用几乎在快感中融化的舌尖舔舐他的嘴唇,勾引他的舌头。她已经是个母亲了,为了孩子她什么都愿意做,所以求求他,求求他……他咬住她谄媚的舌头,在接吻中分享凌乱而灼热的吐息,睫毛环绕的眼睛高兴得都有点弯曲起来,锃亮锃亮的,冲她笑。那是一种极度亢奋,极度危险的信号:
“那你要让我很开心,很开心才行……”
他抓住她的肩头,全速全力地开始射精前的冲刺。他享受着她从头到脚的包裹,享受着甬道一阵接一阵的紧缩,充分锻炼过的逼肉一圈圈地缠在整个柱身上,磨过去磨过来紧得像要把他勒死。龟头彻底塞进了一年都没碰过的宫口,冠状沟严丝合缝地卡在内沿,马眼不知撞上什么地方,烫得简直受不了。这些快乐根植于他的体内,熟悉得仿佛与生俱来,仿佛他生来就在这个乐园,从一开始就被如此众多的快乐永恒地包围着。如今,他不过是找回了通向这一乐园的唯一路径,顺着这条幽深狭窄的通道,重新回到极乐的起源地罢了。
不知是渐渐适应了这种疯狂交合的节奏,还是久旱逢霖的小逼确实比过去敏感,冲刺开始后,陈蓉蓉舒爽得好像连神魂都彻底颠倒过来。她不再觉得柱身大得难受了,一点也不难受,越长越舒服,越粗越好吃……雄壮地撑开了所有皱褶,将皱褶中的神经悉数压在浑圆硬挺的柱身底下。这些隐秘的神经原本就敏感至极,经不得碰,若非如此,逼肉怎么会小心翼翼地将它们都藏在皱褶里?谁知残暴的雄性性器一下就把它们都给掀翻出来,一丝一缕全不放过,压实碾透后纵情恣肆地磨,反反复复地擦,巨量的刺激不停不歇地施加到这些纤细可怜的神经之上,逼肉痉挛得连停都停不下来。
陈蓉蓉彻底倒在垫子上,泪水口水濡了满脸,其实逼里也是如此,每一缕逼肉都浸透了湿湿滑滑的淫水,然而雌性的柔润绝不能缓解雄性的酷烈,正如她混沌的意识也不会模糊清晰的高潮一般。甬道完全给撑成了难以置信的长度,所有的弹性都在柱身粗大的弧度中消耗殆尽,粗壮的柱身磨得逼肉又是求饶又是死勒,爆绽的青筋嵌在肉里来回拉扯,硕大的龟头塞入宫内再整个拔出,一圈突起的冠状沟在宫口内外翻来扯去。她受不住这么高频的刺激,受不住这么汹涌的快感,两条小腿绷直了翘上半空,脚背连着十个脚趾抖个不停。他已经把她彻底插开了,插得越开她反而绞得越紧,宫口在绞,逼肉也在绞,整条甬道从里到外从上到下,连给柱根拍得红肿的穴口都带动腿根缩紧绞紧这条非为作歹的性器。其实她不想这么绞他,她怕这么绞他,可是她又控制不住,谁让小逼生来就是这种淫荡的天性,越是舒爽畅快,这口雌性器官就越是不肯放让她舒爽畅快的男人走。顾惟抓着她的髋骨,堪称无情地前后推拉着她,快感翻腾的小逼被迫套弄起疯狂冲刺的鸡巴,软烂滚烫的宫口主动迎上暴虐冲撞的龟头,两三千下贯穿把短窄的甬道彻底捅成了鸡巴射精前的长度,射精前的粗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