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感到极度的撑胀,极度的酸麻,整条甬道里的肉都酥得像要化掉,就连塞得满满当当的宫口也是……然后,一种宏大的快感逼近了她,她不知道是从穴底还是小腹汹涌出来的,总之这种快感一股接一股地将她推向了岌岌可危的高潮。她觉得恐怖,心房整个颤抖不停,然而灭顶的性交快感势不可挡,轻易就吞没了这点恐怖,顷刻之间,激荡的高潮如洪流般决堤而下,击溃了她全部的精神。高潮快感让原本就阵阵痉挛的逼肉勒得几乎崩断,在几欲射精的柱身面前,这些软肉哪怕使出十倍的力气力都是无济于事,巨量的爽利在子宫内震撼激荡,变成一大股热流从箍住龟头的宫口喷洒出来其实,也就箍住他了那么一下,因为这时鸡巴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的,就连潮喷中照旧逢迎龟头的宫口,似乎也做好了在高潮中被他冲刺射精的准备。
突如其来的更新~!(就是这么摸不着规律~(* ̄︶ ̄*)~)
不更新嘛说我失踪,更新嘛又说我不好好写新文╮(╯▽╰)╭(我不会用坑这个词的,你们知道我是不会坑的!)
不过看到还有小读者在坚持不懈地追《夜莺》我也很过意不去(*/ω\*)战线确实拉得太长了,向苦等的小读者们保证年底前一定写完《夜莺》的所有内容,flag就立在这(其实是为了不要偷懒)!
第244章 十年(六)
陈蓉蓉高潮的瞬间,顾惟一口咬住她的颈子,颤栗从他的下腹清晰地传到被这副腹部凶狠拍打的臀瓣上,冲撞她的性器爆发出混合着射精欲望和报复心的力量。她在高潮中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肯定是小逼把他勒疼了,倘若放在平常,他多少都要抱怨几句。然而今天他连话都顾不上说,单是一门心思、全力以赴地操她、操她、操她,操到浓稠的精液蓄满已是十分沉重的龟头,从骤然张开的马眼中喷射出来为止。
潮喷的逼水肆意横流,外翻的穴口溢满泡沫,从余韵渐熄到涌出新的快感,顾惟又给她抽搐不停的小逼补了一千来下。现在她全身上下唯一还能出声的地方,就只剩下爽得唧唧乱叫的穴口,不过,这也就是听不见宫口在深处吞吐龟头的声音,要不,可能叫得比穴口更爽更大声。陈蓉蓉实在支撑不住,塌着腰肢趴着大腿就要往垫子上滑,可是顾惟不准她,非要她严丝合缝的贴着自己,于是上头咬着颈子,下头抓着小逼,鸡巴不顾她死活地操,五指也不顾她死活地抓,抓得阴阜阴蒂大小阴唇不分彼此挤作一团,配合鸡巴冲刺的节奏疯狂碾压穴口。鸡巴由内向外冲撞,手指由外向内压迫,陈蓉蓉像挨针扎了似的仰起脖颈,反射性地张开嘴,她想叫,却叫不出一点声,唯有被剧烈到痛苦的快感刺激出的泪水,源源不绝地淌下忽而睁大的眼角。她抓住锦缎上的提花,拼着本能扭动一阵,接着就听到颈上发出阵阵阴沉的喉音,宛如猛兽威慑敌人的警告,怎么听,这声音都不像还存有一星半点理智。她吓得要命,却又禁不住想自己的小逼果真把他伺候得那么舒服吗?难道他也和自己一样舒服得神魂颠倒,到了什么都顾不得的地步了吗?
做到这个份上,顾惟也说不准自己还是不是清醒,他越是想射就越想忍到濒临崩溃的极限,越是多插一轮多忍一秒,就越是想射想得不得了。刚才陈蓉蓉高潮的时候,亢奋的逼肉简直像要把他磨掉一层皮,宫口把淫水喷进已经很热的尿道里,好像全身的细胞都跟着沸腾起来。他无法形容这种忍耐后爆发的期待,他觉得自己不是忍了三十分钟而是忍了整整一年,整整一年都没有贯穿甬道插开宫口,整整一年都没有在她压扁的子宫里痛快地射精。快感,峰峦迭起,欲望,无穷无尽。滚烫的热度从马眼钻入尿道,沿着整条鸡巴整个后背扩散开来。他极度地爽利,极度地燥热,爽到热到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想把原始的能量从每一条肌肉中释放出来射死她,射爆她,灌满她,灌吐她。
十分钟过去,陈蓉蓉又高潮了一次,潮喷的淫水就像油浇到火上,腾起无数狂乱的迷醉的无上欢欣的火舌。她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在勒他,也不知道顾惟还是不是在抓着她泥泞的外阴蹂躏,她有点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