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强取豪夺番外

暖阳透过楹窗洒入殿内, 落在女子脸上,叫她不适地蹙了蹙眉,她无?意识地翻了个身, 腰肢上的桎梏却叫她这一行动变得有点艰难, 她蓦然恢复了点清醒。

有人强势地将她往自己?身边搂了搂。

褚青绾眼皮子颤了颤, 终于?缓慢睁开眼,余光觑见某人的脸庞, 昨夜的记忆一点点回笼, 赧红倏然飘上脸颊, 腰肢和下身的酸疼让她皱了皱脸。

某人终于?也醒了, 或许说他早就醒了,只是懒得动。

他搂住她,声音透着些许才醒的低哑:

“别动。”

身份的转变让褚青绾也有一刹间不适应,某人成了她名正言顺的夫君, 如同登徒子一类的话也不能再骂,她只能憋屈地说:“……你压到我了。”

半边身子都压在她身上, 仿佛没吃过肉一样缠人。

她声音哑得不像话。

话音一出口, 褚青绾就沉默了, 胥砚恒也安静了片刻,蓦然,殿内响起一声轻咳, 他说:

“我给你倒水。”

他翻身而起,褚青绾捶了捶床榻, 一杯温热的茶送到眼前,某人还装模作?样地道歉:“昨晚是我没分寸。”

岂止是没分寸,凤冠被拆卸下来时,她脖子都要断了, 偏拆凤冠时,胥砚恒也不曾放过她,彼时,距离楹窗那?么近,她生怕别人听出什么来,硬是不敢发出声音,被他逼得双眸通红。

而胥砚恒哄骗着她,一边亲吻她脸上的泪痕,说着绾绾莫哭,一边任由?体内浪潮将她淹没。

回想昨晚的情?景,褚青绾恼瞪着眼前人,但?是再恼,她还是闷头将茶水喝了,破锣嗓子太难受,总不能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胥砚恒眸中闪过些许笑意,他替她挽起垂落的青丝,免得落入茶杯中。

那?点恼意终究是一点点散去,褚青绾堵声:

“下不为例。”

胥砚恒挑眉,他回答:“朕尽量。”

他说朕,说尽量。

是勉为其难的应承,也是言不由?衷的敷衍。

褚青绾听得懂,但?不等她生恼,外间迟春的声音打?断了她:

“娘娘醒了吗?各宫娘娘已经等了许久了。”

现在的时辰已经是辰时一刻,而各宫主子娘娘未到辰时就已经在坤宁宫外等候了,但?迟春没着急,由?着里头的皇上和娘娘继续安睡,废话,难道要为了外面的一群人扰了皇上和娘娘的清梦吗。

情?绪被打?岔,胥砚恒也借机出声:“进来。”

下一刻,殿门被推开,迟春领着一众宫人快步而来,褚青绾咽回了声音,闺房之事,她也没脸在宫人面前宣扬。

褚青绾恨恨地握了握被褥,胥砚恒根本就是拿捏住了她这一点!

一番收拾,待出来时,已经小半个时辰过去了,没人敢觉得不耐烦,一堆人都安安分分地坐在殿内等候。

提花帘被掀起,众人抬头看去,只见男子牵着女子从容地走出来,二?人并肩而行,不知?发生了什么,胥砚恒偏头低笑了一声,那?般亲昵姿态,二?人绝非相识一日两日。

有人心?底一沉。

愉妃木木地望着这一幕,她有时算不上聪明,却早认清自己?的身份。

被拿来磨砺其余人的磨刀石,也想要争夺那?个位置,所以,她拼尽全力地将其余人折腾废,如此一来,她才有上位的可能性。

可现在,胥砚恒有了人选。

她这个磨刀石也就没了用处。

这半年来,胥砚恒再未踏入过她的宫殿,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已经不需要一个宠妃来替他平衡后宫局势了。

然而,最受打?击的人却不是愉妃,她再是不得宠,这些年被皇上利用而得到的隐晦好处总是不假的,如今也是宫中高?位,只要安分守己?,总不会叫她余生太难过。

容婕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