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抹在了他微微张着、显得楚楚可怜的嘴唇上,“谁说婊子无情?看看,我们花魁就很不一样。”
言欢紧张到说不出话来,自然也顾不上被奚落的这一句。陆骁看了他一会儿,欣赏着地上的人自己吓自己马上就要崩溃了似的可怜样子,忽然低笑一声,调侃道:“好歹也是钻石会员,我动他干什么?月光岛的名声不要了?”
言欢猛地睁大眼睛,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陆骁是在试探他。
迎着男人怜悯戏弄的目光,他眨眨眼,抿紧嘴角,低下头,安静地将手重新背了回去。
……谎言也好,卑微的自我保护措施也好,都没有用。
刚见面,他就一败涂地。
陆骁把脚边的箱子踢到了他面前,言欢打开,里面针剂的标志他认识,是增敏剂。
上次他欠了两个人的时候,陆骁给他打了针这个,在药物起效的两个小时里,让人抽了他二百鞭子。抽完了,又喂了他两个小时的春药,打开了地下区受训奴隶的房间,让他在两个小时里,一间房一间房地求操。
可现在……他欠了七个人。
无论是七百鞭子还是七个小时的春药,他都不可能受得住。
但箱子里的增敏剂的确比上次的计量大许多。
好像猜到了他心里所想,执掌刑责的调教师残酷地击碎他最后一点侥幸,冰冷的机械一般,高高在上地问他:“七个小时。要打吗?”
……不打就要说实话,告诉Lu季凡到底是谁。可关键是,就算说了实话,也未必会逃得了这一针。
言欢头皮发麻,还是顺从地把针剂拿了起来。
事到如今,给自己注射的事情轻车熟路,我为鱼肉的处境里,言欢对自己下得了手,也狠得下心。
因为他除此之外无路可走,只能借由乖顺听话来避免更多的责难。
一针都推干净了,他拔了针,用酒精棉压住针眼,抬起头,带着一些水汽的眸子显出一些湿漉漉的无辜来,怯怯地看向上首的主宰者,“您……真的要打我七百鞭子吗?”
“想什么呢?”陆骁好像听了个笑话,竟然像安抚小动物一样,摸了摸他的头顶,“起来吧,穿衣服,去医疗区。”
回到这里,衬衫长裤是没资格再穿了的,他不知道陆骁到底要干什么,心里打鼓地把沙发上奴隶统一的制式长衬衫穿好,还没来得及为不用真挨七百鞭子松口气,就被陆骁的下一句话打进了地狱
“乐不思蜀,都忘了这个月该打什么了吧?”
他愣了一下,明明已经站好了,下一秒却差点直接跪回去。
他是被整了容的,现在这个白瓷似的肤色,也是按照少主的喜好,用药物维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