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师低沉冷淡的语调像是魔音,勾起被刻在骨子里的恐惧,可是即使在被折磨得意识模糊的时候,他的求救也将“季凡”这两个字隐藏掉了,保护季凡的信息跟面对Lu时候的恐惧一样,几乎都成了他下意识的本能。
他抽噎着摇头,脆弱的眼泪又无声地滑落下来,他讨好地将头摆正,脸竭力地往陆骁的趁手的方向送,又带动铁链一阵细碎的声响,姿势的改变让两条腿更受牵扯,肌肉和韧带都像断了似的撕心裂肺地疼。
“没有……没有谁……先生,饶了我,求您饶了我……”
他呜咽着回答,哭着求饶,一遍又一遍,小心地、卑微地嗫懦着,“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犯错了……不要、不要了……先生,求求您,饶了我……我错了、我听话,您换别的……求您换别的罚我吧,真的、受不了了……”
呻吟和哭腔夹杂在断断续续的求饶里,言欢嘴唇干裂,脸上却是病态的潮红,锁住四肢的铐子里虽然垫了软皮,此刻手腕脚踝也已经被磨肿了,他像个已经被消耗殆尽的献祭品,在魔鬼面前徒劳地祈求一个解脱。
陆骁始终像一个旁观者,无论是声音还是动作,都没有丝毫引诱的意思,只是冷静淡漠地告诉他:“你想让谁救你?老实地回答问题,今天就饶了你。”
“没有……没有谁……”言欢把下唇咬出了血,绝望地闭上眼,不断落下的眼泪有一点沾在了Lu的指尖上,他在依旧不断工作的“玩具”摆弄下无力地垂下头,声音涩然而无助,“没有人能救我……我……只是个肮脏下贱的男妓,配不上……任何的救赎。”
作为惩罚,陆骁调高了电极脉冲和按摩棒的强度。
在言欢倏然变调的一声痛苦呻吟里,男人在他不受控制颤巍巍又挺立起来的阴茎上弹了一下,“既然不配被救赎,那就好好受罚吧。”
陆骁说完,在言欢崩溃沙哑的哭求声音里,招手叫来了一直候在一旁的白鸿,“看着他,随时调整强度,别让他出问题,也别让他昏过去。”
白鸿看了言欢一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遵从地低头,“是。”
“通知医疗区,把情况告诉他们,让他们做好准备。”陆骁抹了一下方才弹弄言欢阴茎时指尖沾上的一点稀薄的精液,估计了一下情况,铁石心肠地吩咐道:“坐满七个小时把他解下来,直接送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嘤……财主x太阳,是惨兮兮的苦命鸳鸯没错了……
想写个彩蛋,试图缓和一下正文的气氛,然而手不听脑子指挥,彩蛋的内容也成了脱缰野马……
彩蛋是言欢作为花魁接待其他客人的梗,有三千字!快夸我!
划重点:是【其他客人】!不是季凡也不是陆骁,不虐,温馨治愈系,但菊洁党不要看,接受不了他MB日常的也不要看!(不过能坚持看到这里的应该也没有菊洁党了吧……)
卑微碎碎念,乖乖留言不要只给我个“敲”!爱你们QAQ!
彩蛋内容:
在言欢真正开始接待客人的日子里,遇到的也不全然都是把他往死里榨的凶神恶煞。
比如这个经常到世界各地去巡演的钢琴家,就是一个很可爱的大叔。
大叔四十多岁,是个拉丁裔,半长微卷的头发每次都打理得非常有艺术气息,但最开始的时候,言欢对他其实是没什么印象的。
被谁睡都是睡,区别无非只在于怎么伺候着金主开心,好安全熬过这一宿而已,言欢的心思通常都花在了讨金主们欢心上,对于这些一掷千金拍到自己一夜使用权的客人们,对方长成什么样他都不关心,再说,夜里的第一位客人是谁,这也不是他有资格能挑拣的事儿。
言欢真正对大叔有印象,是从他第二次赢了竞拍开始的。
前一天的上一位客人在言欢身上折腾得太狠了,就算月光岛的各种伤药疗效奇佳,但也并不能活死人肉白骨,从总统套里出来,他回宿舍后几乎把全身都涂了厚厚的一层修复膏,然而一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