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身上青紫和淤血的痕迹还是清晰可见。
睡了一宿,前一晚的透支更加变本加厉,他走路连腿都是抖的,屁股里疼的做清洁润滑时自己的手都不敢往里伸,但最终,他还是咬牙出台,吃了片能让精神轻度兴奋起来的药物,用衬衫长裤遮住了满身的伤痕,衣冠楚楚地等在了总统套里。
上次一个月里欠了两个人的代价太大了,他再也不敢请假,哪怕是爬,他也得爬到总统套的大床上去等着。
只是那天大叔解开他的衣扣看见满身伤痕的时候,做的事情却让他十分意外。
大叔没有像以往的客人那样,一边埋怨他状态不好,一边泄愤般变本加厉地折腾他,反而是慢吞吞地把他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脱干净了之后,端详了半晌,找来了药箱。
“你这个样子还出台,要钱不要命?”大叔跟所有娱乐区的客人一样,并不知道他的底细,只当他是为了钱无底线地透支身体,从药箱里找了一盒活血化瘀消肿的药膏,一点点轻轻地给他涂上了。
言欢见惯了别人在他身上予取予求的样子,反而不习惯大叔这种反常的温存,他紧绷地躺着,越发不安,等大叔终于给他大大小小的伤痕都上完了药,把药箱放回原处,他已经起身跪到了床下,“对不起先生,给您不好的体验,言欢十分抱歉。”
他跪着的时候腿依然还是打颤的,大叔看他那假作无事的样子,叹了口气,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你不用这么紧张,你伤成这样我要还动你,跟畜生也没什么分别了。”
他不置可否战战兢兢,几乎时时刻刻都在等着男人突然兴起的举动,然而等了大半个晚上,大叔竟然真的什么都没干。
再后来,是他自己心里不安生,毕竟他知道自己的一宿是什么价钱,害怕这人嘴上说着没事儿转头就去床头卡上给他打差评,于是主动提出,“您……您做吧,我没事的,受得住,会伺候好您的。”+
能到月光岛来一掷千金的,几乎所有人都是为了宣泄那些在外面无可发泄的隐秘欲望,这里没什么正人君子,大叔当然也不例外,只是对言欢的态度上,的确是特别的。
他笑了一声,也没打个招呼,手指突然就刺进了言欢的后穴里。
猝不及防,加上那地方还肿得厉害,言欢低低地闷哼了一声。
于是大叔浅浅地做了几个抽插的动作,随即将手指退了出来,“肿成这样来伺候我,你是想夹死我?”
“……”同样的事言欢之前也遇到过一次,那人发狠地在他屁股里横冲直撞,末了在床头卡上给他打了个差评,月底回地下区的时候,他为此大腿内侧左右各挨了五十下藤条,并不拢腿,整整七天双腿都被迫以比平时更大的角度打开,连最基本的跪候都成了难耐的折磨。
言欢无法,正想说点什么讨好的话,大叔却抽了纸巾自顾自地擦手,等擦干净了手上的润滑液,那只属于钢琴家的格外修长好看的手就轻轻地在他脸上摸了一把,“放心吧,不给你打差评。”
言欢茫然地看着他,半晌后才终于生出了一丝真正的愧疚来,默默地犹豫了一下,终于低着头小声说:“那我帮您吸出来吧。”
大叔没拒绝,言欢的口技是陆骁盯着练出来的,他上了心用嘴伺候人的时候,体验感绝对不比后面差。
他有意补偿,一场口交进行了足足四十几分钟,等大叔兴奋舒爽地射出来,他两颊的肌肉已经酸得要木了。
这么几年下来,吞精几乎成了下意识动作,他张嘴吐出男人的性器,要把嘴里的东西咽进去的时候,大叔却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脏不脏,去吐了。”
“……”仿佛不经意的善意,让言欢在那次之后彻底记住了这个人。
再后来,大叔又拍了他两次,第三次他来的时候遇上了硬茬,在叫价里最终放弃了。
但是那天晚上,言欢打发了第一个客人,那位睡下了之后,他自己出来“觅食”,顺理成章地找上了大叔。
一来二去,卖春的花魁和买春的嫖客之间,竟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