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严肃的气氛被林向晚这么一整,变得松散了些许。
她和江叙坐上后车。
警车一路风驰电掣,林向晚正视着前方,等了半天也不见江叙给她上药,不解地扭头,发现他手里捏着根棉签,无措地转了转。
只是被打了一巴掌,林向晚自觉不是什么大事,但江叙每次都是这般大惊小怪。
次数多了,她似乎也习惯了他的照顾。
林向晚揣摩不出江叙此刻的举动,不是要擦药吗?怎么又不动手了?是因为前面坐了警察不好意思吗?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
就在她准备提醒江叙速速上手别害羞的时候,猛然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自己被血糊了半张脸的样子。
好恶心!
中控台里放了包拆开的抽纸,林向晚倾身笑眯眯和副驾的警察打了个招呼,欻欻抽了三张,对着镜子一顿猛擦。
江叙瞥见她一点不温柔的动作,一下就急了,忙拉开她的手,黑沉沉的瞳孔里半是激愤半是忧虑。
“林向晚,干什么?!”
“嗯?”林向晚和副驾的警察一同看过来。
脸上的血迹已经被擦掉一些,露出了下面光滑略带红肿的肌肤,林向晚突然反应过来江叙在担心什么,她又当着江叙的面用纸擦了两下:“这不是我的血,是那个要去监狱踩缝纫机的人弄在我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