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嘴巴里,有几个是真话?嘴早就被别的男人鸡巴给操过了,再从这里发出来毒誓,
老子觉得恶心!”
她难以置信看着他,一句我没有还未脱口说出,响亮清脆的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啪!
男人手劲很重,只是一巴掌便将她扇倒在地,脑袋撞响了身后书桌腿。她清楚知道他发
起狠来有多可怕。
被扇懵的状态下,还能一边拖着双腿,朝着书桌底下爬,即便她知道,这么做没有任何
作用。
“你还想给老子跑去哪呢!”
他真的疯了,踩着她的一只脚,又托着另一条腿硬拽,生生要把右腿给踩断了,花瑾尖
叫用手指扒着水泥地面,指甲在灰色的地面上抠出白色指印,她哭着嚎着,一遍又一遍的祈求
他。
“别这样,我真的没有出轨,我没有,我没有啊!”
“席庆辽,救命,庆辽!”
“妈的,喊什么喊!你真当老子眼瞎吗!老子看的清清楚楚,用两只眼看的,我看的很清
楚了!”他暴怒吼声破音,红起来的脖子尤为狰狞,脚松开了那条腿,一脚一脚的朝她身上踹。
她趴在地上被强硬的扯开双腿,踹着胯下,可好在她往前躲,没有伤及肚子。
泪和鼻涕糊了满脸,花瑾知道现在什么都没有作用,只能让他打出气,打爽了才能停止
对她的施暴。
“逼也被别的男人给插过!你个贱货,操你妈的贱货,老子鸡巴满足不了你?该死,该
死!”他越打越恨,想将她活生生给剥了,一边骂着她肚子里的东西也是个杂种。
“呜不是,不是杂种……是你的孩子啊,你的!我真的没有跟别的男人做爱,你为什么不
信我,席庆辽,我求求你……求你!”
到最后,她已经喊不出了,虚弱的撑着地面,只能由着他坚硬的鞋尖踹着脆弱不堪的
胯,踩上屁股,用脚踩着她身体的任何地方,侮辱憎恶感,花瑾万念俱灰,一半脸压在灰土水
泥地,两眼出神的望着墙壁。
席庆辽气喘吁吁蹲下来,粗气喘的要命,每一声都震耳欲聋,对于她来说,足以全身发
抖噩梦,被提起头发往后仰,万分恐惧斜眼去看他。
“死婊子,还敢让别的男人操你吗?”
“我没有,庆辽……呜,我疼,我疼。”
“怎么没疼死你?”他每一个字都挤出牙缝:“你以为老子为了什么跟你在一起?你敢去找
别的男人,我弄死你!肚子里这个杂种,你别想着我能留它!”
“它真的是你的孩子!真的啊,为什么你不信呜,是你,亲手把我关进地下室,你操了我
三十九天怀上的孩子,我没有撒谎,我没”
啪!
“还他妈敢说谎!”他吼声振聋发聩:“老子什么时候把你给从地下室里放出来了?你哪来
的脸说出这种话的,要不是这房子是我租下来关你的,我还真就找不到你在哪了,居然还敢藏
在这种地方!”
他气笑环绕着卧室里,发现是两个枕头,床边的椅子上还搭着男人的衣物,那是一件羊
绒大衣,他记得那是自己的衣服,可他的确没有穿过。
忽然之间,他的情绪再度阴暗。
“你让哪个狗男人来过这里了?还敢穿我的衣服,你他妈是真给我找死!”
席庆辽摁着她的脑袋往地上砸,一边砸一边吼:“妈的死东西!你带回来的狗男人住我租
的房子,穿我的衣服,用我的东西,贱婊子你欠操!一个鸡巴满足不了你?”
花瑾再度被他拽着仰起头,脸色已经虚白,她的手发颤还在用力支撑地面,不让自己的
肚子压迫下去,泪一滴滴掉落,虚弱的话音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