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瑾歪着头,一手搭在肚子,额头被地面撞出来淤青,布满恐怖的双眼望着过分苍白天

花板,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死时的灵堂。

压在身上的男人,头发被揉的杂乱,细柳丹凤眼一直都很温柔,现在没有了白眼球,周

围充涨血丝朝着中间棕色的瞳孔挤压,眼角一道道凶残挤起来的鱼尾纹,恶毒而慎人。

他用着那根未撸硬的鸡巴,残忍插进她的身体里面,刚被踹肿的下体,此刻剧烈疼痛,

不堪忍受,灼烧的胯下被放在烈火上反复燃烧,他每进出一下,都足够让她绝望。

“啊啊!啊啊!”

她担心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保,如果没了这身为保命符的孩子,她一定会被重新压去地下

室,接受那痛不欲生的折磨,就如同现在肉根的进出,男人怔魔般怒吼着进攻,垂下来发丝抖

动在额前。

“疼死你个贱货,这逼只有老子的鸡巴能进,给老子听清楚了!只有老子的鸡巴,老子的

精液和尿能给你!”

杀死“它”(慎入 H)

口中的救命已经是她能说出来的极限,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下体在地狱里面的折磨。

身上的人甚至发出相当愉悦的笑声,他狰狞的面孔变得格外清晰,花瑾面前能看到的都

是那一张恶脸,嘴角的狞笑拉扯在了耳根处,他一边用力进入告诉她。

“把你贱穴给捅烂,让别的男人再也操不了你!”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我没有出轨,我没啊!”

“死到临头你还给我嘴硬?你哪来的脸说你没有出轨的,啊?”

他一边说着,下体得不饶人的撞击,红肿穴瓣被操成血水,腹部里撑起来的巨型大物直

抵她的胃部,花瑾捂着肚子,撕心裂肺痛吼,她全身发抖,只能眼看着身上的人一下又一下的

动作进攻,哭成泪人也得不到他丝毫的同情,反倒还在咒骂着她“肮脏”的贱穴。

“给别的男人骑,你是怎么敢的!婊子,贱婊子!”

席庆辽抽着她胸前因为哭泣不断起伏的奶子,每一巴掌下手都格外重,力道啪啪作响,

花瑾后怕下一个巴掌,赤羽@都在担心是不是会朝她的脸上扇过来。

没有休止的性虐,只要他的暴躁还停留一秒,她就会被这么一直的打下去,身上的皮肉

如同在地下室中一样,每一块上都留着瘆人青紫和肿红色的印记。

她永远都不想再做回的噩梦。

“我求求你,饶过我,我真的好痛呜!孩子,肚子里是你的孩子,真的没有骗你,席庆

辽……你相信我啊席庆辽!”

“你怎么还敢骗我!不知死活!这肚子里的孩子只会是那个狗男人,你们在这个房间做

爱,被他给操怀孕的!”

他越说越是发疯,肉棒已经冲撞到模糊,像极了倒桩机,身下劣质的床板发出异样咯吱

声,在他的进攻里似乎是要塌掉了,花瑾紧紧用手扒着床沿,另一只手捂住肚子里已经不妙的

孩子。

她不想流产,不想流掉这个孩子!拜托老天爷,呜呜拜托,拜托啊!

花瑾失声仰起头,张大嘴巴痛哭,那双丹凤眼眯的尖锐,呲牙咧嘴狞笑用魔鬼的一张脸

仿佛在警告她,把她活活操死。

“啊……啊!啊啊!”

分不清了那是尖叫还是哭声,肿穴流出了血,温热的液体让她发了疯踢起双腿,她以为

孩子没有了,肚子也好痛。

“给我滚啊!你滚,去死,去死!”

“呵,呵呵。

阴鸷冷笑声后,席庆辽残忍将她头发抓起,朝着后面床头连磕了十多下,将木质棱角撞

击歪斜。

直到她的嘴里满是求饶的谎言,说着再也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