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庆辽自言自语嗤笑。
“死老头,以为这样就管得住我了吗!”
“呜……呜呜……”
趴在他肩头的女人哭抖,他拔出鸡巴,堵在里面的精液一路往下流,顺着通往二楼的台
阶,流到了卧室。
他不温柔的将她扔在床上后,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对着蜷缩在床面啜噎的女人说道:
“没有我的命令,你敢离开这里一步我敲断你的腿!”
“等我把那老头给弄死再来折腾你,我让你配合着就给我听话,至于你怀孕的事,敢给席
家人说,这张嘴我也要插烂了!”
他上衣撕开,露出肌肉的胸膛,冲过去单腿压在床上,掐住她的脸直视着自己仇恨的双
目。
“听懂了吗!”
如果眼睛能爆开,他早已两目流血,花瑾用力点着头。
他露着笑,截然不同凶恶。
“在这个地方,就老老实实的做个家庭主妇,你只需要闭上嘴,张开腿,给我操,我保证
让你衣食无忧,肚子里面的孩子,我也能让它平安无事。”
即便这不是她想要的,花瑾连最基本的嘴上反抗也不敢。
正在双腿里流淌的精液,是她身体被玷污的标记。
精液的主人掐着她的脸,俯瞰下身,咬住她的嘴皮,用力含住她的舌头吸吮,霸道宣誓
的举动,喘着粗气,牙齿咬合着低声耳语。
“乖乖听话,我连你出轨的事情都可以不追究!”
他忍耐极限的底线,为了她一而再的降低。
这个孩子没有用(口爆 H)
“咳呕,咳!”
“我不是说过让你穿围裙了吗!”席庆辽抚着她的脑袋,把沾满唾液光泽的肉棒插得格外
用力。
跪在地上的花瑾奋力想扭过头:“我不要穿”
“吃!谁让你吐出来的!”
“席,席庆辽,拜托我不想这样,喉咙好痛,我已经帮你口一晚上了。”
“让你顶嘴了吗!”
他一手拽着头发,另一手掐住她的脸,不给任何反口机会:“再顶嘴就插嘴,你敢顶一个
试试!”
插得她两泪横流,放在胸前的手握成拳头,没有任何攻击力的人任由他凌辱,插深到喉
咙,他能感觉到她每一下的小心,不让牙齿碰到,也能感受到那根舌头的抵抗,抵着龟头不断
往外推。
“真想尿在你嘴里。”
她脸色渐白,也不是没试过,只是,现在这幅贱淫的样子,才更加适合被灌尿。
“咳呕!”
龟头插了喉咙,口水也一同呛了进去,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蹿红,他放开了她的头,
花瑾像是得到重生一样赶紧后退,低下头捂着胸口咳嗽撕心裂肺。
她的嘴巴整个都麻掉了,好难受。
“咳啊,咳咳拜托你,我真的不行,咳席庆辽。”
胸腔里都咳出来血的味道,她五脏好难受,颇于恐惧往后爬走,一边喃喃自语求饶。
席庆辽好整以暇站在那看她,歪了头染上几分笑意的狭眼,下体直杵杵的鸡巴还硬着,
暴戾的眼底,不急不慢欣赏起了她的逃跑。
“花瑾,我的手段你还不清楚吗?”
她真的受够了。
这种地狱,每时每刻都要接受恶魔的审判,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忍辱负重,肚子里的孩
子,还是没有得到过的自由。
被插到口爆,鼻涕和眼泪一同窜出来,流的满脸狼狈,嘴巴还要为了他的鸡巴而大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