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成为服侍他的容器。
好不甘心。
她头发被拽的扯断几根发丝,席庆辽粗鲁过火将她摁的喉咙火辣,只顾自己,耸动下体
发出陶醉的嘶哈声。
“要命嗯,嘴巴干的老子真爽,嗯,哈,你也不算白长了一个嘴,用给老子口过的嘴去亲
别的男人,哼,你的那个男人他知道吗?”
恶心,这个家伙。
暴力冲刺,他心满意足射进了她的喉咙,鼻涕已经横流到了脖子上,挂着满脸液体的人
失重往后倒,脑袋咚的一声磕在了地面,??漉漉眼睛看着天花板,一边咳嗽大哭。
“待会儿我要出去一趟,你在家里该做什么应该不用我说了,出了这个门,代价是一只
脚,懂吗?”
他系着皮带,笑的眯起眼,他需要换上另一个人格那副懦弱温柔的皮囊,才能躲过外面
席家人的警惕。
花瑾不甘咳嗽愈发厉害,见他要走,从地上艰难的爬起。
“席庆辽,我对你来说,就是个容器吗?”
他踩上鞋子的动作停下,回过头见她趴在地上,口水还顺着下巴流,那是混合着精液的
唾液,给人凌辱的快感,肮脏至极。
他优雅的一抹笑容,花瑾明显看得出来是装的。
“除了这个,你还有别的价值吗?”
“等我掌控了席家,你惦记的所有人我都要让他们死,没了我你什么也不是,你就一个废
物,什么也做不好,好好看着,让你魂牵梦萦的那个男人是怎么死的!”
“你就只会贬低我吗!你除了威胁我,你还是个男人吗!”
席庆辽不急不慢的穿上鞋子。
“我忍着呢,等我回来你就完了。”
她脊背上的冷汗流下,脸色白了几度。
打开门,见到门外早已等候着司机。
他走后,花瑾匆忙刷了牙,去找这栋房子里的其他出口。
窗户望下去,大门外两个保镖看守,后院有个不大的花园,围墙上面是铁丝网,那大概
是通电的,至于电流开关在哪,她不敢轻易尝试。
仔细探查了每个房间,这里是现代社会的地狱,没有任何通讯设备,想要出去只能依靠
席庆辽,可他才是那个更不会让她出去的人。
花瑾坐在窗户边缘,手撑着玻璃,眼中流露渴望,想要看到被树木遮挡住的大路,自由
已经越来越远。
腹里的孩子,不是她真正想要的,如果席庆辽不能放她自由,那她要这个孩子也毫无用
途。
出去不到三个小时的男人回来了,手中拿着大量关于席家的财务资料,随手扔在了桌子
上。
那老头想让他继承公司,学习这些东西,正好合了他的心意,等喝光他的血,他就彻底
反杀席家!
“给我出来!躲哪去了!”他扭着勒紧脖子的衬衣扣子,朝着二楼吼。
花瑾从卧室里走出来,到栏杆前俯瞰着望他。
“我不是说让你换上围裙了吗?”席庆辽不耐烦瘫在沙发,翘着二郎腿:“下来,做饭!趁
我还没动手之前。”
她扶着楼梯栏杆下楼,去到厨房里打开冰箱,看着一旁的粉色围裙,穿在了自己的身
上。
但他真正想要的,是她什么也不穿的带上这件围裙。
花瑾不会做饭,再简单的煮面她也把控不好火候,煮的稀碎,带着隔温手套端到他的面
前,席庆辽晃着二郎腿,探究的眼神,狐疑盯着那碗面。
把筷子扔给她:“你吃一口。”
他居然会怕她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