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何会允许有野种在外。早在母亲生下沈子燕时,他便知道了,只不过是在等最好的时机杀她。”
饶是之前便知道缪栩心狠手辣,裴寻今也不免有些心悸。
到底冷漠狭隘到什么程度,才会下如此狠手。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问:“那这鸳鸯壶是……?”
“是她成婚当日所用。”缪寄道,“缪栩在壶上下了咒诀,将沈家冤魂尽数关于其中。之后百年,若有人在成婚时用了这壶,便会惨死。直到沈家后人又寻回了鸳鸯壶,才有所缓解。”
“可知是何人作祟?”
缪寄摇头。
裴寻今神情也渐凝重。
她垂着头沉思良久,才慎重道:“你说的这些是真是假,我会想办法再弄清楚。若为真,再去寻找鸳鸯壶的下落也不迟。”
“也好。”缪寄收回手,忽然转了话题,“这些时日可有空闲?嫁衣已成了大半,那些绣娘的意思,是请你过去试上一试,也好调改。”
“这么快?”裴寻今道,“我倒是随时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