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狼为了在狼群里生存下来,还会主动地去舔舐狼王的屁股和生殖器,这就是动物世界最直接、最原始的沉浮,而现在钟正就是要以这样‘非人’的方式来对待钟守,开逼迫他臣服。
钟正缓缓地跪下,他的膝盖落到了钟守的胳肢窝里紧紧地盯住他的身体,而他的那根鸡吧此时就正好地戳到了钟守的下巴上,紧接着“啪、啪、啪”清脆地三声响起,而这次不同的是拍击钟守脸颊的不是钟正的手,而是那根粗长的巨屌。
“啊不”诺长的惊呼声从钟守的嘴里吐了出来,他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着,明明是那么一个雄壮的男人,此刻却像是在暴风雪中瑟瑟发抖的小熊般,苦涩至极的眼泪从钟守的眼角滚落,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那双眼紧紧地闭着,好似这样不看到那正在他脸上移动触碰的鸡吧就可以逃避现实,就可以减轻所受到的那种侮辱感。
”呵呵,现在知道怕了吗?阿守,做什么要惹怒爸爸呢?爸爸都是为你好啊,幸幸苦苦地将你养这么大,没见到过什么回报,反而还要落的个不是人的骂语,阿守,你说这该是个儿子能做出来的事吗?”钟正的话音刚落,响起的又是那鸡吧拍击在钟守脸颊上的清脆的响声。
此刻骑在自己儿子脖颈上的钟正前所未有地亢奋着,他看着自己那根丑陋狰狞的鸡吧将自己儿子的脸颊上拍打出红晕,感受着那鸡吧上传来的爽感,刺激地脚趾都紧紧地蜷缩着,那只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又握着鸡吧开始在钟守那紧闭着的嘴唇上戳弄,甚至还将那龟头上沁出来的淫液涂抹在钟守的唇上和鼻头。
“怎么不说话?呵呵,儿子,爸爸的鸡吧香吗?和那个骚女人的淫水相比,是爸爸鸡吧的前列腺液更香还是她的脏水儿香,嗯?怎么不说话,刚才不是吃的那个女人的尿和淫水吃的那么香吗?现在把嘴张开,吃吃爸爸的水儿,你不是喜欢吃吗?把嘴给我张开!!”
钟正本来还只是在钟守的唇鼻之间摩擦着龟头,但无论钟正怎么动作,钟守都毫无反应,如果不是那喷在钟正鸡吧上炙热的鼻息还有他屁股之下剧烈起伏的胸膛,还真的以为他是睡着了呢,但是钟守这样的态度也刺激得钟正手上的动作越发暴虐,竟是直接强烈地用龟头挤进了钟守的嘴唇中间,紧接着就用那还在不断冒着水儿的龟头开始在他的嘴唇中间来回移动摩擦。
“呃哦哦~~好热,嘶~~好爽,”钟正感受着那包裹在龟头上的唇瓣是如此的柔软炙热,就算那龟头不小心碰到了牙齿,但是都让他爽得屁眼儿直缩,他都记不清是多少年没体验过这种感觉了,真的太爽了。
其实田淑秀的身材并非不好,她长得也并不是不好看,但是只能说钟正的性向其实更偏向于男性,能激起他危机的雄壮男性,他所享受的是那种征服和凌辱的感觉,就像他此刻骑在身体就像是一头蛮熊的儿子的脖子上,用手握着鸡吧在他的嘴里强行戳弄一般。
而此时遭受到父亲得寸进尺的凌辱的钟守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怒目而视地看向钟正,他的头疯狂地扭动想要挣脱钟正的束缚和那根鸡吧的淫辱,尤其是那入嘴的强烈的气味,属于男性的气味,带着苦涩和腥味,让钟守下意识地抗拒。
尽管他的嘴里因此而疯狂地的分泌着口水,他的整个身体也在因此而躁动,身下的鸡吧更是动情地又硬了起来,但是证实因为这样,他才更想要反抗,因为他无法接受自己竟然被凌辱自己的父亲弄的身体起了反应。
但是他可是空干了一瓶白酒的男人啊,刚才更是灌下了不少红酒,现在的他眼睛早就不复清明,更别提他那自以为很激烈的反抗了,钟正轻轻松松地就制止固定了他的头,并且那双大手极其精巧地捏开了钟守的下巴,让他的嘴张开,而紧接着,钟正就将那根鸡吧插进了钟守的嘴里。
“呃哦哦!!!好爽,骚嘴怎么这么烫,好爽!!骚儿子,爸爸的鸡吧好不好吃,嗬啊啊啊~~~嘴好深,戳到喉咙了,嘶哈啊啊~~~好紧!!呃哦哦~~怎么这么爽,骚儿子好会吃,喉咙夹的鸡吧好爽,”钟正将那根鸡吧真正意义上地插进钟守口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