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如抽插般浅浅戳刺。阮雪棠终于难耐地轻哼出声:“别...别这么弄那里......”
宋了知没说话,继续卖力地吸吮着娇气淫荡的雌穴,舌尖勉强碰到阮雪棠花穴的软肉,鼻尖仿佛能嗅到穴里的幽香,不少淫液流出,又被宋了知用口含住送回阮雪棠体内,实在顾及不上的,便顺着往下流,甚至沾湿阮雪棠的后穴。
随着舔弄力度的加重,阮雪棠的身体忽然痉挛起来,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宋了知知道他快要射了,手掌温柔地上下撸动,让心上人在自己手里射了出来。
白浊的液体悬在小腹上,宋了知正要替他舔尽,忽然发觉阮雪棠的身体仍在轻轻颤抖,随着一声喘息,不同于以往断断续续流出的黏液,阮雪棠的花穴中持续喷出一股股像水一样的清澈液体,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宋了知虽然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但他经常陪酷爱讲荤段子和冷笑话的何世奎吃晚饭,多多少少学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知识,知道阮公子是被他舔得潮吹了,又是满足又是兴奋,一边撸动自己的阴茎,一边在阮雪棠的大腿内侧留下无数吻痕。
最后,宋了知趁着阮雪棠仍因雌穴高潮失神的空档,又一次把精液射在了阮雪棠花穴边。
【作家想说的话:】
我朋友说:小宋的择偶标准不就是他自己吗?
六十八章
夜里雪融了一些,路面泥泞湿滑,宋了知呵出一口白气,屁股疼的他走得格外小心。
其实离他和夏嬷嬷约好的时辰还有一段时间,但宋了知不敢久留,他心中清楚,以阮雪棠这样好面子的个性,就算不因他又射在穴边的事生气,也极有可能因被舔到潮吹而恼羞成怒。一番权衡利弊后,他先体贴温柔地将人清理干净,又老实奉出比屁股情况稍好些的胸肌交由阮雪棠折磨,只盼阮公子能早些放过。
阮雪棠自不与他客气,原本有些内陷的奶尖被凌虐得肿胀,两边乳肉的巴掌印也清晰可见,然而临走之前宋了知仍记吃不记打,将窝在被子里准备补觉的阮雪棠亲至唇肿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如今天仍黑着,不知是不是宋了知的错觉,巡逻的人似乎比他潜进来时还要少。堪称惶恐地绕开几处守卫,宋了知独自走在冷清空旷的王府里,耳旁只听得脚踩过雪地的唦唦声,每一步都格外清晰。
凭着记忆,他渐绕出了内宅,欲往与夏嬷嬷约好的角门走去,结果天地漆黑,入目只有皑皑白雪,王府的宅屋又多,宋了知东转西走,不知不觉间又迷了路,只能循着地上的脚印往前走去。他再一次怀念起拢共就两条主道的小镇,感叹钰京的所有建筑仿佛都是为了让人找不着方向设计的。
险些被藏在雪里的乱石绊倒,宋了知猜想自己是走到了王府不常有人来的偏僻地方,毕竟夏嬷嬷曾说这里规矩森严,若是常走的道路,不可能没有下人来清理道路上的乱石和枯枝。可若是偏僻之处,雪地里又如何有这么多脚印呢?
难免生出几分不安,他继续往前走,总算看见远处有处庭院,门大敞着,里面燃了一点明明灭灭的光亮,走近才发现,那里竟是一堆烧过的纸钱,显然是刚刚烧完,火都还未曾全灭。
担心烧纸钱的人还未走远,他正要离开此处,果然身后有脚步声逼近,宋了知暗道不好,急忙找了处假山藏身。他人高马大,穿得累赘,小小石山自然难掩身形,大半个屁股都露在外头,好在天黑衣服更黑,勉强隐于暗夜当中。
只见一个拎着香烛纸钱的男子蹲在原处又烧起纸钱来,宋了知借着火光打量那人,发现男子约莫中年,慈眉善目,颇有副小老太太般的菩萨相,衣着倒是比王府的其他下人富贵许多,不知是何身份。他并未言语,只沉默着将纸钱扔进火堆当中,肃穆而无心,不似祭奠,反像代他人缅怀。
宋了知暗暗叫苦,不知要藏身何时,担心误了出去的时辰。
俄而又一人走来,与雪同色的长发垂在身后,若不是宋了知先看清对方面容,恐怕要将对方当成垂垂老者。此人眉宇间藏着一股冷意,倒与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