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今天就过去了。
换了身干净睡衣,我重新躺回了被窝,蜷在了一边,然而李鸣玉把我扳到了他怀里,亲了一口,我懒洋洋地回应,突然觉得身前一凉李鸣玉揭开了上衣,嘴巴再次含住了乳尖。
我推拒得很微弱:“已经没有奶水了……”
“半夜可能会有,”李鸣玉含混不清地说,“未雨绸缪。”
乱用词。但我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胡乱“嗯”了声,抱着李鸣玉很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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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胸部胀得厉害,我半睡半醒间凑近李鸣玉,揭开衣服,熟红的乳尖递了过去,奶水滴到了他干燥的嘴唇上:“你吸一吸……”
然而吮着吮着,气氛便变了味,李鸣玉的手不安分地伸了下去。于是起床的时间顺延了一个多小时,下床的时候腿软得要差点没站住。
还是不能纵欲的,我暗暗想。
但生理却是无法自控的,吃完早饭没多久,奶水很快溢出了,弄湿了睡衣,我无可奈何,只好再次跑去找李鸣玉。
倘若是空闲,他坐在沙发上,我只需要跪坐在他腿上,让他吮出来就好。可他有时候很忙,要看论文有论文,经常是坐在书房里,戴着防蓝光眼镜,嘴唇微微抿着,与平日里撒娇调笑的模样截然不同,连衣服扣子都系到最上面,格外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