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得太伟大。同时他又远不及自己想象中那样伟大。 他的自私已经无法掩藏。 “来的路上打给他,始终是关机。”贺品安低着头,匆匆地摸出手机,他轻声道,安抚旁人如安抚自己,“没事儿……没事儿,我再试一试。” 辅警想到什么,忽而问:“他喝酒没有?” 回忆着阮祎在视频中的状态,贺品安不很确定道:“应该喝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