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落,脑袋却挨了一巴掌:“找死啊你!他再怎么样不受宠,也是个皇子!”
谢迁鹤面对自家这个混世魔王,简直是把一辈子的好脾气都用尽了,暴躁道:“要不是你姑姑今早替你说尽了好话,你以为凭你刚才干的事情,此刻能全须全尾地出来么?!陛下没下令打你板子,就已经是开恩了!还在那里瞎得意得瑟什么?!回去给我跪祠堂去!!!”
“哦.......知道了.........”谢筠亭挨了一巴掌,痛的脑瓜子嗡嗡的,一边揉脑袋,一边没精打采地垂头往皇城门口走去。
“哥哥!”
谢筠亭一回到家中,谢筠兰就仿佛等候了很久一般,跑了回来。
他奔至谢筠亭面前,上上下下地把谢筠亭打量了一遍,见谢筠亭身上没有伤口,高高悬起的心才慢慢放下,忙道:“哥哥,陛下没有下令打你的板子吧?”
“没有。”谢筠亭说起这个还有些得意:“只是降了我的官职,还罚了俸禄而已”他话还未说完,后脑勺又挨了一巴掌:“哎哟”“还啰嗦什么?!”谢迁鹤恶狠狠地瞪了谢筠亭一眼,“去祠堂里跪着!今天谁也不准给他送饭!”
谢筠亭脸上的笑容迅速落下,一秒蔫儿了:“是,爹..........”他没精打采地去了祠堂。
谢迁鹤训完谢筠亭,又转过头来训谢筠兰:“兰儿,你不要学你哥,他就是个”他话还未说完,谢筠兰就对他做了个鬼脸,提起裙摆,一溜烟儿跑掉了。
“哎,你这孩子.........”谢迁鹤跌足叹息:“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不让人省心。”
虽然谢迁鹤说了,不让给谢筠亭送饭,但到了晚间,府内大部分人都休息了,周遭安静的只剩下蝉鸣的时候,谢筠兰怀揣着几个桂花糕,一溜烟到了祠堂。
祠堂门口有家丁仆役看守着,见谢筠兰来了,拦住他。道:“公子........”“让我进去!”谢筠兰娇蛮惯了,见有人拦他,吓唬他们道:“否则我就说你们推我,让我受伤了,让爹爹罚你们!”
守卫:“..........”这谢筠兰,也是个骄横的性子,之前因为给些守卫拦着他不让他出门,他就故意自己从台阶上摔下去,扭伤了脚,然后去谢迁鹤面前告了一状,以至于当日拦他的守卫被罚了当月的月例。
因为谢筠兰有“前科”,所以守卫们都不敢拦他,对视一眼,只能放他进去了。
谢筠兰推开门,又鬼鬼祟祟地关上,抱着布包小跑到跪在祠堂里的谢筠亭面前,小声道:“哥!”
谢筠亭闻言回过头,看见谢筠兰,登时一脸苦相:“你可算来了。”
他赶紧伸出手,去扒拉布包,迫不及待地看里面有什么吃的,一边翻一边还大吐苦水:“我快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