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屁股渴求他,孟扬欲望高涨,继续问道:“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喜欢到大半夜主动穿成这样来挨操,这样还不承认是我的骚老婆?”
“是、哈…我承认…给我,求你了…”
孟扬还不满意,坏心眼地握着肉棒上下用力拨弄、拍打那穴口:“让我做你老公,我就给你。”
这种玩弄方法真是下流极了,激得华彰丢盔弃甲,身体里的淫荡开关完全被打开,变成满脑子只剩做爱的淫娃,什么也顾不上了:“哈啊…好、老公,老公快用肉棒操进来…”
孟扬哈了一声,既满足又有些荒谬,真没想到让华彰叫他老公这个愿望竟如此轻而易举就实现了,在这种时候真是甚至忍不住冒出一丝担心:要是有比他大的鸡巴,华彰是不是也会这样,那个人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啊?
“啊啊啊”
这个称呼让他兴奋又嫉妒,因为这种莫须有的嫉妒,接下来的性爱再一次变得暴虐起来,孟扬没让他久等,猛地把阴茎重新插了进去。被淫水浸得滑腻的茎身一下就操到了底,孟扬一手大力地抓着华彰的髋骨,一手拉紧腰上那条束带,狂野地干了起来,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粗大灼热的阴茎干得又重又深,把里面敏感的地方凌虐似的碾过。
“是个大鸡巴就能让你叫老公吗?嗯?就这么骚,几天没挨操您就痒成这样,大晚上穿成这样出来勾引男人?嗯?”
“嗯哈…没有…!只想勾引你…啊啊好舒服”
出自本能地话讨好了孟扬,但性爱的频率却未因此减缓。
孟扬性致高昂,华彰被他后入不止,前头硬挺的阴茎也跟着抽插的节奏晃动的厉害,因兴奋渗出的前列腺液甩的到处都是。他雪白的臀底都被孟扬撞红了,孟扬力气够大,那种避无可避的完全被人侵占的快感几乎让他理智尽失,他连躲的机会都没有,一直被抓紧了挨操,放浪形骸地呻吟。他不甚清醒的的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种灭顶的快感不会有孟扬之外的人能给他了。
孟扬情难自制,那些荒唐的设定只被他本就不怎么样的床品发挥得更荒唐:“真淫荡,洞里又湿又紧,吸的我好爽…哈…骚货,我和你老公的鸡巴哪个大,嗯?”
华彰终于有点受不了了,过强的刺激让他生理性的眼泪都被激出来,一张脸尽染情欲红晕的痴嗔,和本来清冷禁欲形成强烈反差,任谁看了都能马上看出是被操爽了操开了,他本能地讨好给他带来这种近乎窒息的极乐的男人:“你的大!…嗯啊受不了了,慢一点!…慢一点老公啊…!”
孟扬也用这种狗操的姿势操够了,闻言总算大发慈悲暂时停下。但那种骨子里的专制和霸道仍未退半分,他粗喘着,持续高频率的性爱两人都出了一身又黏又热的汗,顺着肌肤的弧度往下滑。孟扬就着连接的姿势像转过来,交合处已经一片泥泞,因动作发出粘稠的水声。两人视线相接,孟扬的眼神像像交配中的雄兽看着只属于自己的雌兽一样,充满了侵占和欲望。这个体位使得孟扬得以欣赏爱人被自己干翻的淫浪模样,也得以在缓和的节奏中腾出空来疼爱起初急于缓解性欲而暂时冷落的乳头。
孟扬保持连接的姿势,拱起腰去低头舔弄起在皮革带子拘束下格外色情的乳头。嘴只有一张,但手却有两只,都没闲着,一手熟练地捻弄,一手在华彰的身体上流连不止,把整个性爱从狂暴逐渐向温柔过度。
华彰已经是下意识的在这种时候回抱住孟扬,手在他宽阔结实的肩背上无意义地抓挠着,腿也缠上孟扬的腰。他洞里被鸡巴塞得满满的,胸前的肉粒也被湿热柔软的舌头和粗粝的指腹伺候的又痒又舒服。孟扬的额发摩擦着他的下巴、锁骨,他不由得发出舒爽的低吟:“喜欢…啊…阿扬…”
孟扬也沉浸其中,那些暴虐的本能暂时收敛起来,感受着这种不同于激烈性爱的、温柔的、全身心的相互侵占,这时候也还记着刚得到的名分,提醒他:“现在该叫我什么?”
华彰知道孟扬是什么意思。他被那温柔色情的气氛熏的头脑有些昏沉,回应得羞耻又动情,平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