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冷的声线都染上了情欲:“老公…”

“继续叫,老公疼你。”

“老公…老公、啊…舒服…里面好满啊…”

孟扬温柔的回应鼓舞了华彰,对这个新称呼逐渐放下羞耻的感受,越叫越顺口起来。孟扬身心都被极大取悦,开始随着他叫唤的节奏重新侵占他,节奏缓慢,却进的很深,像是对那个带着特殊意义的称呼的回应和回报。

孟扬松开唇边的果实,往上探寻华彰柔软的薄唇,温柔地舔舐,情动至深,温柔地暂时分离,轻轻叫了一声:“老婆…”

华彰因这个称呼而颤抖,他很难形容对于这个称呼产生的那种感受,他一个大男人,觉得不习惯、羞耻、不应该才是正常的,但这个词所暗示的那种关系和孟扬叫出来时的那种浓重爱意,让他身心都满足极了,他还嘴硬道:“…不、不要这样叫。”

孟扬此时已经又有点耐不住性子,熟练地摆腰,粗长的肉棒进进出出,给华彰送去源源不断的快感。听到漾着春意的拒绝,他也不生气,反正华彰的身体总是会先一步诚实地咬紧,告诉他他有多喜欢。

孟扬要做的只是循循善诱,或者用更激烈一点的方式促使华彰直面自己的内心。而由于他骨子里收敛的很好的那些控制欲,他总是更偏向于后者。于是他一手揽紧了华彰的背,一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整个抱了起来。

他们做了无数的爱,在这时抱紧孟扬的脖子、腿缠紧他健硕的腰已经成了华彰的本能。这正合孟扬的意,他就在这个姿势转换的间隙恶劣地顶了两下胯,深得华彰受不住地嗯啊哼叫,他逼问道:“为什么不能叫老婆?”

华彰闭口不答,现在他整个人挂在孟扬身上,灯光足够亮,孟扬看见他通红的耳根和因为紧张抿起的唇角,知道他既在担心掉下去,却又硬撑着默许。

于是孟扬笑了,牢牢托住华彰的腿,就这样站着从下往上顶操起来。他操得霸道,又深又重,用技巧身体力行告诉华彰他的可靠,肌肉都因为动作而绷出性感的线条。汗液、淫水的气息把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粘稠,更不要说那些性感的、散乱而不堪的呻吟和粗喘。

那口淫洞被大肉棒填得严严实实,被插到了平时到不了的地方,华彰的阴茎也牢牢贴紧孟扬的腹部随着动作胡乱地蹭着他的腹肌,舒服到了极点,华彰淫浪狂乱地哭叫:“啊!…哈啊!这样!…顶得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