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雁都由南往北飞了,到了漠真了。

“怎么可能?”越戎喃喃道。

他不相信,脑中纷杂的记忆忽明忽暗。

京城那晚,他不怀好意地抱她坐至最高处,俯瞰满城夜色辉煌,月光下,她的眼睛怅然若失,语带叹息。

“你不要见色起意,我不长这样。”

“你满十八岁了吗?我可比你老许多。”

“我的意思是,其实我是一个妖怪,寄居在少女的美丽皮囊里。”

一字一句,平静古怪,他全当戏言,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