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浊精夹杂其中,糊在逼口,简直比红袖招最烂熟的娼妓的屄还要淫荡。

逼穴滚烫剧痛,全身仿佛失去了知觉,只剩下这只可怜的雌屄被打得变形甩飞。

一阵难以启齿的酸涩突然从小腹传来,白奚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纤长的手指颤抖着按住陈越的手臂。

“别打了唔啊……家主……求求你……”

“不要打了啊啊啊……好痛!!”

陈越似乎也意识到什么,眉梢一挑,手掌扬得更高,近乎凌虐般掌掴,密集而沉重。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好痛……不行……要尿了啊呜呜……”

白奚绝望地哀鸣,犹如濒死的幼兽在陈越手中挣扎,却是无济于事。

逼穴越来越肿烫,剧痛更加磨人,直到一个几乎将嫩屄抽烂的巴掌正正落在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