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西洋医院,叫来他的助手和几名西洋医生。
第二天接近晌午才结束,准人进来。
见着在外面等了一晚的陈越便连连摇头,一样样地如实交代。
“白少爷浓烟入肺而缺氧窒息,呼吸道有中度灼伤,进行了手术。”
“他身体底子也弱,就算这次能醒过来,只怕也得养个两三年才能有好转。”
“脑部缺氧时间过长,必定造成了损伤,具体情况要等他醒来继续观察。”
“好在是外伤不严重,若是外伤再感染,他这条命是换了谁也救不回来了。”
陈越握着白奚苍白瘦弱的手,几乎落下泪来。
还活着便好,他多怕白奚往后退的那几步,多怕白奚连躲都不愿意躲。
白奚一直地昏迷不醒,陈越便接过了他的所有产业,若是白奚醒来,看到自己资产少了,只怕要不高兴了。
宋子然和派出去做事的褚元英都回来了,与昏迷的白奚分享许多趣事,白奚却依旧没有要醒的样子。
白奚醒的那天已经是开春,陈越当时在码头给他安排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