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滑的阴阜瞬间通红,整只嫩穴鲜红娇艳,连软绵绵的阴蒂都被烫得充血鼓胀,逼口渗出缕缕淫汁,流入股沟,分外淫荡。
陈越薄唇微动,“骚货。要是倒进去你可不是要直接喷了?”
白奚连手指都在哆嗦,捡起地上的碗,气呼呼地走了。
只是晚上白奚又来了,明知道要挨罚,还是耐心地哄着陈越喝难以入口的补药。
他倒是不在乎陈越补不补,只是想和陈越多待会儿,好叫他把这疫病传染给自己,挨点罚也无所谓。
陈越冷笑,“逼不疼了?上赶着找虐。”
白奚显然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只不过跪在地上,都能看见腿间那只嫩逼吓得瑟瑟发抖。
“家主……请喝汤。”他为了寻死,照顾陈越的心思当真像极了情比金坚,“只要家主能好起来,要罚便罚吧。”
他哽咽一声,“要是家主不好起来,奴也只好跟您一起走了。”
他伏在床边,用柔软的头发蹭陈越的手,对陈越有万般不舍。
陈越冷冷地盯着他,灯光下,白奚那张漂亮的脸蛋显得无辜又委屈,眸子盛满潮湿的水雾,又长又密的睫毛怕得一直在颤抖。
可为了哄他喝药,不仅乖乖张开腿任他玩虐,甚至愿意与他同生共死。
陈越喉结滚动,去他妈的利益,他认栽了。
第25章 25 家主应该雨露均沾,延绵子嗣才是
陈越病得最严重的时候,医生用了大量保命的药材,甚至用了放血疗法。
白奚亲眼看着陈越的手臂被划开,流出暗红的血液,毫不怀疑这男人是真的快要病死了。
家主病入膏肓,陈府一时人心惶惶。
越来越多的旁支管事人来到主宅,商讨着陈家的产业该怎么分配,胆大的甚至已经开始做手脚。
直到“病重”的陈越突然下令把这些人都困在主宅,意图不轨的势力被他的心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根拔起,陈家的老狐狸们恐惧得面无血色。
白奚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人是在装病。这么多天来,喝药放血卧病在床,全是装的,借着“生病”的由头罚他也纯粹就是想折腾他。
而且,他不能将疫病传染给自己。
白奚气得手指都在抖,恨不得将手里的汤药糊陈越脸上去。
但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啊嗷啊啊啊!”
正厅爆发出濒死的惨叫,年轻的旁系被打断了腿,在鲜血中哀嚎不已。
族老看着自己的儿子硬生生被断了腿,几乎也是断送了前程,气得怒目圆瞪。
“侄儿没有伤及堂兄姓名,族叔不必谢我。”
陈越大度地摆摆手,“也算是报答您吧,当年我父亲病重,若不是您和其他兄弟好生照顾,帮家父照看家产,他也不至于无人医治,落下病根。”
又一个年轻人被带上来。
“堂弟胆子倒是大,我还没死呢,就把手伸进我的钱庄了。”
他很快被断了一只手。陈越面不改色地看着,甚至轻轻品了一口茶。
正厅里鸦雀无声,只有几人断断续续的哀嚎。
陆陆续续又罚了些人。陈越很是尊老爱幼,只挑旁系年轻的下手,老家伙一概不处罚。
只是老家伙们的脸色却比自己受刑还要难看。
白奚看着一脸平静地听着下属汇报各项事宜的陈越,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男人太可怕,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
他是怎么敢和陈越斗的?白奚不敢想象要是有一天和陈越撕破脸,或是寻死失败,落在陈越手上会是怎么个下场。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待在陈越身边都感到恐惧。
“怎么了?”
陈越仿佛这才想起白奚也在身边,收敛了气势,旁若无人地低头亲了他一口,“冷吗?”
白奚强笑着摇头,“我只是为家主感到高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