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会让鸨妈找其他人,也不会让她责罚你的。”

“找其他人?”陈越笑了,黑暗中白奚看不到他的表情有多狰狞,却能清晰感觉到按住自己的手如铁爪一般,充满磅礴的怒气。

白奚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陈越半强制地按着他,手指做了许久润滑。

那只雌逼却因为过了太久安稳日子,娇气得不行,就算开拓许久,仍然紧致得远没有到承受他的地步。

但陈越忍不了了,他的眼睛烧得通红。

白奚这个骚货,今晚不被他肏,便会去找其他男人。

好样的,放他几年自由,学会玩男人了。

在进入之前,陈越捂住了白奚的嘴巴。

这么嫩的穴吃进他的阴茎,肯定会疼的。

无论白奚是想哭泣,求饶,还是骂人,他都不想听,白奚只能老实受着,他绝不会放白奚去找别的男人。

“唔!!!”白奚无助地睁大眼睛,尖锐的叫声尽数被男人捂住,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手心。

白奚像犹如脱水的活鱼,在他身下挣扎得近乎崩溃,陈越却不为所动,死死捂着他的嘴。

阴茎坚定而残忍地进入他的身体,像锐利滚烫的肉刃,逼迫嫩逼承受它吃不下的东西。

白奚浑身都瘫软了,身体被强行撬开的感觉太可怕,又粗又长的驴玩意儿仿佛没有尽头,他明明已经吞进去很长很长,它却仍在往里插,不知还剩多少在外面。

白奚发出可怜而微弱的呜咽,肚子要被插爆了……

陈越动了动,阴茎抽插,活珠滚动,屄肉被折磨得近乎抽搐,死紧地咬着狰狞的阴茎。

终于听见,细小的滋的一声,龟头触碰到了深处的宫口,还剩下半根进不去了,而白奚的肚皮早被顶起了怪异的凸起,扭曲可怖。

陈越终于松开了捂着白奚的手,可此时白奚甚至没了骂人的力气。

他被侵犯得太深太狠,吞咽尺寸过于狰狞的阴茎,心头萦绕着被插穿的恐惧。

仿佛又一次被破处,穴肉被捅开到难以承受的地步,嫩肉被珠子搅得酸痛难当,整只雌屄疯狂抽搐。

他无助地闭眼,修长的脖颈仰起绝望的弧度,犹如落入猎人手中的濒死白鸟。

被肏到失神地吐着舌尖,口水失控地流着,却不知这种情形下,这样可怜无助的模样只会更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陈越舔了舔牙根,身体长久的饥渴终于得到满足。

仿佛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尝到甘泉,比起各种磨人的花样,他此时更想要又深又重的抽插。

他的阴茎显然与这只又嫩又粉的雌逼是不匹配的。

“啪啪啪……菇滋菇滋……

不过几十下,就将花唇肏得合不拢了。

原本淡粉娇嫩的阴唇被摩擦得通红肿胀,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蔫蔫地耷拉在茎身,放任它侵犯雌逼。

白奚只能发出含糊的呓语,浑身仿佛都被汗浸透,乌黑的碎发紧贴着额头,腿根嫩肉痉挛,连脚腕都是湿漉漉的。

他的身体生涩许久,承受不住这种奸淫,体内的阴茎每抽插一次,他就失控般剧烈颤抖一次。

屄肉被珠子磨得抽搐,雪白的小腹清晰地映出阴茎的形状,被强奸得一抽一抽的,整只逼湿红泥泞,实在狼狈。

他只要稍有不乖顺的意思,那根作恶的阴茎便顶他的宫口,威胁似的,下一秒就要操进去。

白奚呜咽着,被肏得乖极了,眼角哭得醉酒般艳丽,浑身泛着潮红,一点力气都没有,瘫软在陈越身下。

阴茎一往里顶就扑簌簌地抖,仿佛被玩坏了。

陈越舔了舔唇,觉得他适应得差不多了,迟早要疼的,长痛不如短痛,该肏进子宫里了。

他甚至没给白奚任何的提醒和适应的机会,刑具般的阴茎便长驱直入,强硬地侵犯宫口,粗如儿拳的龟头撬开小嘴儿,强势地插了进去,尽情鞭笞每一寸嫩肉。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