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白奚只能崩溃地发出无意义的尖叫。
在剧烈的疼痛和过分的饱胀中,他在被插入子宫的第一秒就不受控地潮喷了。
耻骨阵阵发抖,宫颈口被撑开到极致,小嘴儿如同一圈软胶,发白地紧紧箍着茎身,还要被迫承受鸡巴抽插时活珠剐过的刻骨酸痛。
雪白的脚趾蜷缩着,连小腿都在抽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皮被顶起更清晰巨大的形状。
陈越并没有急剧地抽插,而是享受似地磨着子宫。
不紧不慢的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活珠折磨透了每一寸嫩肉。
白奚崩溃地哭叫着,穴口吐出黏腻的淫水和绵密的泡沫,浑身被肏坏似的发抖,仿佛宁愿被操烂也不愿意被这样玩弄子宫。
他才会打桩似地又插一下,硬生生将失神的白奚拉回现实。
白奚彻底没了力气,被男人压在身下承受奸淫。
他不知潮喷了多少次,两人交合的地方到处是水,连床单都快湿透了。
肚皮起起伏伏,宫口反复被撬开,撑到极限又合拢,那张妖孽张扬的脸上恍惚失神。
被一次次极限濒死的高潮肏得直翻白眼,彻底失了神智,好几次近乎昏厥。
“心肝儿……”
陈越痴迷地喊他,见白奚没有回应又不甘地翻了个身,阴茎拔出体内,滚珠更是将屄肉从头到尾地蹂躏了一遍,发出情色的声响,硬生生将人抱起坐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