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啊……”白奚终于有了些神智,哭得无助极了。
“你不是出来找男人吗?哭什么?”
陈越语气冷淡,浑然忘记是自己步步紧逼强迫白奚做爱。
白奚骑在陈越身上,发丝凌乱,只会呆呆地摇头。
嫩逼被肏成了合不拢的圆洞,眼神迷离,他根本顾不上自己的表情有多淫荡,像小母狗一样吐着舌尖流口水。
陈越目光更沉,克制不住地低头去吻他的红唇,却被白奚本能地偏头躲开。
陈越的眼神陡然冷了下来。
“啊啊……”白奚被扣住下巴,被迫转过头与他接吻。
陈越仗着他已经神志全无,说话更是肆无忌惮,“心肝儿躲什么?我是你的丈夫,你不让我亲,是想被谁亲?”
他惩罚似地松手,猛地将白奚放了下去!
阴茎从合不拢的穴口直直插到熟肿的宫口,黏腻的水声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以及钻心的快感。
啊……白奚又在吚吚呜呜地哭。
他打桩似地顶撞,囊袋拍打得阴阜屁股一片通红。
白奚的手指疯狂乱抓着,身体剧烈颤抖,再一次不受控地喷了。
陈越冷冷命令,“自己把舌头伸出来让我亲。”
白奚学乖了,刚刚地伸出舌头搭在皓白的牙齿上,陈越总算是如愿以偿地含住了那条香软的舌头。
他一边亲一边抽插,白奚的体力更加跟不上,此时连呼吸也困难起来,被肏得快要窒息。
“要被肏烂了……啊……不要了呜呜……”
他声音微弱,仿佛已经没了承欢的力气,近乎昏厥。
陈越却未餍足,“你是成了婚的人,夫家没有教过你规矩吗?伺候男人的时候谁准你中途晕过去的?”
他轻松抱着人站了起来,在白奚崩溃的悲鸣中硬生生将他转了个圈,小孩把尿般控制他的身体,从后面侵犯他。
他力气大,一边走一边肏也很是轻松,终于走到半人高的桌子旁,将那枚可怜充血的阴蒂对准了桌角。
“谁准你把阴蒂环摘掉的?”
陈越语气温柔,说出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不然爷扯一扯阴环,遛一遛小母狗,也能让你清醒。”
他抱着白奚的屁股,将阴蒂对准桌角,猛地狠狠撞了一下,“要是你乖,这阴蒂也不用吃这种苦头。”
“啊啊啊啊啊啊!!”白奚绝望地尖叫,疯狂地摇头。
阴蒂狠狠撞在桌角,疼痛欲裂,仿佛要将那枚娇软的蒂珠硬生生撞进耻骨里。
白奚哭得近乎崩溃,总算是有了几分精神。
陈越勾唇,可刚痛痛快快地在屄里肏了几下,白奚又昏沉许多。
“啧,”陈越舔舔唇,“你自找的。”
他抓住白奚的腿根大大分开,阴蒂彻底暴露,将嫩珠对准桌角,直接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呜呜……啊啊……不要,疼啊啊不要了,真的不行了,要被肏烂了唔啊……”
白奚说不清自己是疼醒的,还是爽醒的。
雌逼犹如一节鸡巴套子,裹着男人的阴茎,被尽情享用。
而阴蒂不偏不倚地被按在桌角上,随着每一下抽插,被桌角撞得砰砰作响。
“啊啊啊啊……”
“不要……”
“不要撞了,阴蒂要烂了啊啊啊啊……”
汁水四处飞溅。
一边是嫩逼被疯狂奸淫,另一边是阴蒂被桌角残忍撞击,啪啪啪的声音,前后都是灭顶的酸痛与快感。
白奚唇角流着口水,眼神迷离地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逼穴被操得彻底合不拢,原本紧致的嫩穴硬生生被这根非人的东西撬松了,甚至每一下抽插都带出鲜红抽搐的嫩肉,偶尔全根拔出更是露出荔枝大的鲜红肉洞,仿佛一只合不拢的烂屄。
阴蒂更是可怜至极,每一下抽插都会带着它狠狠撞向桌角,仿佛被桌角肏了一次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