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闻言顿时黑了脸,“我护着自己夫人,还来夫人面前邀功,我不要面子的吗?”

白奚不言语,他知道陈越大抵推波助澜过,却没想到他花了那么多心思。

但那又如何呢?白奚漫不经心地移开视线,陈越心甘情愿,他也犯不着感恩戴德。

甲板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惨叫声响起,鲜血四溢。

白奚刚看了一眼,视线就被人挡住了。

“进去待着。”陈越的身型完全将他挡在身后,声音又沉又冷,“我去看看。”

今年夏季酷暑冬季寒峭,粮食收成本就极差,加之多地动乱,政府征收沉重赋税。

今年的江南农村不说饿殍遍野,起码是民不聊生,逼急了的穷人连刚进港的船都敢劫。

好在是有惊无险,双方出行都带了不少人手,很快控制住了形势。

中午的宴席定在江南最好的酒楼,白奚对这些场合早已应对自如,一群人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