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倒好,他想养男宠!

白奚皱眉,他自认无论招嫖还是养男宠,都与陈越无关,但若说算不算扯平……

“算。”

“你说我将你当做玩物,于是我放你自由那么些年,不说为你铺平了路,却也扫清了不少障碍;你要报复为难过你的人,要保宋子然,我也全都遂了你的心意。能不能还了你在我陈府一年多受的委屈?”

白奚垂眸,“能。”

“既然如此,你我是有正经婚书的夫妻,你怎么才能与我重归于好?”

“我还有哪里做的不好,你还有哪些不满,你一起说出来,我改就是了。”

“我是钟情于你,要朝你低头也是心甘情愿。”

白奚沉默不语,细数京都过去的桩桩件件,他自认早已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只是实在不想再自讨没趣地和京都这群贵人扯上任何联系。

“那又怎样?都已经过去了。”白奚的声音冷清,茶杯放下的声音也清脆悦耳,“送客。”

白奚赶陈越走,他自然是不肯走的。

他打定了主意要讨好夫人,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

只是颇有些心灰意冷,白奚把他做过的事情全做了一遍,他忍气吞声地全认了,可白奚心里依旧没有他。

陈越气急败坏,他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犯不着被白奚这样作践。

要不是被那个没良心的骗得动了心,他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白奚要是真看不上他,不如就此分开算了。

陈越面无表情地想着,很快又为自己找了个借口:就算要走,也先把白奚的身体调理好再说。

【作家想说的话:】

~o(〃,▽,〃)o

第50章50 晚上睡不着?来找我啊,我甚至可以让你昏过去。

白奚今日有几只船回港,于是约了几位商人一同勘看水位,好决定年前还派不派出船只。

他做的是水路生意,冬季水位若是太低,会影响船只通行。

陈越可不管他去做什么,寸步不离地跟着。

白奚瞪他,他不痛不痒地只当没察觉。

“你跟着我做什么?”

陈越面不改色,“爷怎么就跟着你了?就许你去见船商,我不许去?我与他们也有合作,自然也可以去见见。”

白奚抿唇不搭理他,陈越远在京都,和江南的船商有个屁的合作。

想不到还真有。

一家大船商听闻白奚身边的是京都陈家的人,顿时诚惶诚恐地招待,连态度都变得谨慎起来。

船商低声朝白奚解释,“陈家向来是我们的大主顾,开航线砸了不少钱。”

“且他像是与你要做同一种生意,好几条原本没人愿走的航线,他都硬是拿钱打通了。”

船商看了一眼白奚,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

若不是这两人一人在京都,一人在江南,他都要以为陈家是故意护着白奚了,砸开的航路恰恰是白奚非要走的,给白奚省了不少功夫。

但实在太过荒谬,他行船多年,也算见多识广,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砸钱讨好心上人的,偏偏连面都不露,白花花的银元活像打了水漂。

身旁有人凑上来说了句什么,他登时瞪大了眼睛,想不到这两人是这种关系。

陈越看着白奚的商船人来人往,谨慎小心地卸货,里头装了许多贵重罕见的东西,此时远远地他都能听见岸边的民众和商人钦羡不已的声音。

他有很长一阵子都在为怎么不动声色地帮白奚而焦头烂额,既要帮,还得帮得不动声色,还不能限制白奚的发挥,比直接拿下送到白奚手中还难。

白奚也着实争气,短短几年便拥有了那么大的商队,陈越在京都听下属汇报白奚的近况的时候,颇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得意。

“家主帮我怎么不同我说?”

陈越原本正听别人夸白奚听得洋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