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里没有前面水多,但现在更为紧致,裴瑜对它们的喜爱不分上下,总之都是长在阮时衡身上,他都喜欢。

后穴被入侵的异物感让阮时衡从昏睡中又被迫醒了过来,裴瑜熟练地顶撞着他的敏感点,快感如潮水将人淹没,让阮时衡头晕目眩。

阮时衡的手指有些无力地搭在了裴瑜的肩上,他现在骑在裴瑜的身上,被托着屁股吃着鸡巴,在短促的呻吟中环住了裴瑜的脖颈。

“以后别……呜啊……嗯……好深……别锁着我……”

裴瑜的动作顿了顿,眼神晦暗暗的说:“以后你可以在殿内行走,其他的,再过一些时日吧。”

也并非是裴瑜不信任他,只不过现在形势还吃紧,前朝还在逼迫他纳妃,他怕自己保护不了阮时衡的安全。

阮时衡懒懒地应答:“好。”

裴瑜捏着阮时衡的后颈同他亲吻,微垂的眼眸里一片情深。

阮时衡迷蒙中瞧见了,心脏紧缩,他装作被操的无力了的闭上了眼,不愿再看。

毕竟情深噬人。

………

这一年京城的春天,似乎格外的短暂。

在入夏之际,裴瑜做了一件震惊朝堂内外的事。

这早朝时他连斩八位大臣,金源殿内血气弥漫,众人从愤慨到不敢作声,不过是隔了四条人命。

起因是沿海水患,河堤却偷工减料,以至于百姓伤亡。

裴瑜将奏折摔到各位大臣面前,当场降罪几位大臣,其中一人为表自己忠心当场撞柱,裴瑜却并未心软。

丞相奏请再度查明,隐有拿捏威胁的意思,毕竟裴瑜现在皇位还不稳,丞相弄权两朝,话语自然有分量。

裴瑜起身离了皇位,抽了近侍的剑,当场斩下了丞相的头颅,血溅在帝王明黄的龙袍上,那张俊美却面无表情的脸庞不怒自威,眼神森冷,让人胆战心惊。

金銮殿当场大臣跪了一地,丞相系的臣子睚眦欲裂,有人立刻愤慨指责,帝王再度挥剑。

又有人向前,帝王再斩

裴瑜抬眸:“何人还有异议?”

有老臣哭诉此乃暴君所为,构陷良臣,长此以往,国将不国,社稷之危。

裴瑜并不吃倚老卖老这一套,见人又要撞柱,不仅没有开口劝慰,反而好整以暇的看着。

老臣为官三朝,临死前涕泗横流的哭喊:“王朝危矣!”

遂撞柱而亡。

这一道道血痕都将是新帝在史料上无可抹去的罪证,而此时已被冠以暴君之名的帝王并不在乎。

他只是重复着那句话:“何人还有异议?”

没有人敢有了,金銮殿上血气冲天,帝王薄凉的眼眸更叫人心惊。

他坐回了龙椅上,有条不紊的下了几条命令,更改了几条律法。

官员贬的贬,升的升,派人赈灾巡访,加重对贪污受贿的律法责罚。

裴瑜忙碌几个月可不是白忙的,因为他先前一直潜伏在京城,以至于对一些别人都不知道的暗面也了若指掌。

他有意清理着这个王朝的沉疴,底下官员莫敢不从。

其实裴瑜杀了丞相,不仅仅是他弄权,这些他本可以容忍,只是丞相千不该万不该的将手伸那么长,妄图想让人进入承露殿,窥伺他的软肋。

他以此震慑其他有小心思的人,他才是这个王朝的皇,像碰不该碰的东西,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裴瑜洗掉了一身血腥味,去了阮时衡那里。

阮时衡现在不用被铁链锁着,每天在宫殿里溜达溜达,锻炼锻炼身体,看看杂书,过的也还算惬意。

裴瑜一来,他便闻到了他身上的一点血腥味。

他原本是不该这么熟悉的,只不过在经过前几个世界,他见了血也不少,因此对血腥味会比较敏感,在刚刚他也从系统那里知道了裴瑜干了什么,并不觉得讶异。

那些人有该死的理由,要么是贪污受贿的,要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