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的,要么是意图谋反的,还有个纵容自己子孙胡作非为,死了就死了。
除了那个撞柱的老臣,估计是年纪大了,做了三朝官居然也不懂站队,非要自动出头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裴瑜看着躺在椅子上晒着太阳的阮时衡,低下头和他进行了一个深吻。
阮时衡内息并不如他绵长,很快就败下阵来。
“行了,别妨碍我晒太阳。”
阮时衡推了推裴瑜的脸,喘着气说。
“刚刚我做了些事,不日我暴君之名便会传遍四海。”
裴瑜看着阮时衡,他本是不想和他说这些,可站在这儿看着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说些什么。
“你本来也不会是个仁君,传就传了。”
阮时衡闭着眼,十分无所谓的说。
裴瑜抿唇,盯着阮时衡没吭声。
阮时衡也觉得他当不好皇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