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自己给他按了下,按坏了?
这样会坏吗?还是那天的药有问题?吃了后就不行了?
她心虚,也有些忐忑,但又不敢提。
他如果知道了,一定会认为是自己害的,那必是要恨她,说不得会赖上她?
她是要和他过一辈子,那方面行不行都可以,并不重要。
但她隐隐感觉,他很在意。
那么迫切地想证明自己的样子啊……
这时却听宁王低声道:“再来一次吧?”
青葛有些意外:“啊?”
宁王微弯着身体,低垂着泛红的眉眼:“也不过两次,兴许是意外,我们再试一次?”
青葛微吸了口气,有些不忍看他现在的样子。
她想着,她如果痛揍雪球一番,把它扔到外面要求它跑十圈,它可能就是这样的。
她想了想,终于道:“殿下,以属下之愚见”
宁王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
青葛深吸口气,终于艰难地更改了称呼:“我认为你现在可能病了。”
宁王:“我病了?”
青葛:“嗯……”
她想起那日的种种,试探着道:“你躺下,我帮你治治吧。”
宁王显然有些困惑:“你?治?”
他微挑眉,幽黑的眸子就那么看着她:“你会治?”
青葛轻咳了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试试,兴许有用?”
四目相对。
房间中气氛有些无法形容。
宁王静默了很久,终于道:“好,你帮我治。”
青葛便道:“你先躺下吧,然后手脚不要动。”
宁王用越发怀疑的眼神看着她。
他总觉得她像是要玩过家家,会给他拿着泥巴搅和搅和。
青葛:“不然呢?你若不听,那我就不管你了。”
她作势要起身离开。
宁王只好无声地躺下,安分地把手脚放好。
青葛便想动手试试,不过一抬眼,却恰好碰上了他的视线。
他的眼神很复杂,包含了期待,怀疑,忐忑,以及不抱希望的麻木。
视线一触后,两个人都同时别开,房中气氛变得越发微妙,也有些尴尬。
青葛受不了了,当即下令:“你赶紧闭上眼睛。”
宁王的指尖微动了下,哑声道:“好。”
他闭上眼睛,青葛心里自在多了。
其实她觉得眼前的一切实在怪异,她和他也是做过夫妻的,但现在怎么这样了?
她除了山洞中按了按,没有别的经验啊!
可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她轻咳了声:“你,你不要抱有什么期望,我不一定能成。”
宁王:“我知道,你随意。”
他的声音透着心如死灰的气息。
青葛越发忐忑,若是不成,那自己不成罪人了?
可他有个小世子了,就算以后不成了也没什么吧,又不会影响子嗣,只是缺些欢愉而已。
欢愉…锦上添花的,缺了就缺了吧……
她胡乱想着间,硬着头皮,便要伸出手。
可就在这时,她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似乎有人在推门,还有雪球汪汪汪的声响。
宁王显然也察觉到了,瞬间睁开眸子。
青葛仔细听着,她顿时意识到不妙:“是小世子,他来了,雪球,雪球在帮他开门。”
雪球长得高大,是可以扒拉着够到那门闩的,她见过雪球用嘴叼着门闩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