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
陆寒舟扭头看向比较熟悉的那个江千。
“小狼,给她看看。”
好吧。
他毕竟是听话的,主动用指尖将肉唇分开,撑开穴口,袒露在灯光下。
她低头又亲亲他的唇,把非常粗糙的手搅进肉逼深处。陆寒舟能清晰感受到凸起的骨节与崎岖的茧,鳞片般凹凸不平。
啊,有点疼……
另一人把他从床里挖出来,动作蛮横。她一条腿支在背后,轻吻雨点般从脖颈一直落到脊骨,平滑的指腹沿着尾椎下移,顶进后穴,一口气插到底。
“这就哭了。”江千说。
“很爱哭。”千说。
“想不到。”江千低着头笑了一下,藏着深沉清冷的阴郁。“杀了十几个人才被抓到的食人魔 獨 ? 家 ? 小 ? 説 ? 網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整 ? 理 ? 居然是爱哭鬼。”
“只对我哭而已。”
“是吗?试一下。”
江千不是很熟练地在逼穴里插弄,像个糟糕的开拓者。不长不短的指甲时不时会抠进深处的褶皱,毫无章法地抽插进出。他疼得直打哆嗦,前列腺却被按着,揉着,被极为娴熟的技巧反复刺激。
不要、嗯哈……慢点,好奇怪……唔……
他扭着屁股往后躲,看起来像在迎合后入的那个人,所以把前面的惹火了,一只手拽住他的头发,又挤进一根手指,激得他乱七八糟地哭出声。
“你这样弄不行。”她对这种粗暴的性交方式感到恼怒。
江千抬起眼:“那你说怎么搞?”
千把埋在后穴的指抽出来,分开红肿内陷的肉唇,沿着肉道的弧度往里走,蹭过平滑的地方,在略有起伏、分外湿润之处连摁几下。
瘦窄的腰随即往前一挺。他张嘴喘息,被江千握住侧腹。手掌很快下面的皮肤掐红了,很不客气。一点也不温柔。
“这里?”粗糙的两根手指跟着移过去,撑开褶皱,迫不及待地开始揉。柔软一些的指则向下向内滑,循着记忆中另一处敏感点上下搓弄。
腰开始发麻,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腿被分得更大。他一只手揪着床单,另一只手无力下垂,猫一样哼哼着,直到一股黏腻的液体喷到两个人指间。
液体温乎乎的,散发着甜腥的气味,穴肉抽搐着把她们的指夹在里面,跳动着,痉挛不休。
这感觉很奇特,江千终于尝出一点趣味,空的那只手揪起一点奶尖,指腹按着打圈磨,又把乳钉掐起来,扯长,粉红的肉也跟着走,变成细细的一片。
疼……又出血了,别拽啦、要坏掉了……呜呜……
另一边的乳肉被另一个千含在嘴里,运动衫帽子的拉绳时不时碰他的脖颈。泪水流了满脸,陆寒舟发不出声音,神智恍惚,大脑处于半催眠状态。各种忽冷忽热的气流打在越来越敏感的皮肤上,液体从腿心流出来,牵出淫靡的细丝。
双唇又被江千吻住,舌笨拙地钻进来,比起吻更像在吃第一次品尝的异国菜肴,吃他的舌头。
“……甜的哎。”
“甜的。”另一个点点头,舌尖扫过胸肉。“这里,吸久了有奶香味。”
“给我尝尝。”
“滚。”
不要吸,不准吸,哪里会有奶……好过分……
“有啊,有奶的,你是只小母牛。”
一,二,三,四。四只手在他身上游走穿梭,触感时而潮湿时而干燥。江千时不时低下头咬他的唇,让他喘不过气。太专注亲吻时,千又会狠狠捅向早就肿起来的前列腺,分不清是手指还是按摩棒,或是两个同时插了进去,往结肠口顶。
一条腿不知被谁的手折起来,叠起,从脚腕揉搓到腿根,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皮肉,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