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后背不知靠着谁的乳房,柔软,汗湿的,正急促地起伏。
他喉咙里传出类似哽咽的声响,立刻被打断,像被抛到暴风雨夜的大海的浪尖上,翻腾着,被淹没,被研磨,被碾碎。
啊……嗯啊、呜,千千……太快了、太深了啊啊啊!
“叫哪个?”谁凑上来,对着耳朵吐气,舌顺着耳廓慢慢地舔。
“知道在被谁操逼吗?”肉唇被牙齿叼住,狠狠扯了一下。
他蒙了一个答案,愚蠢地,被告知是错的。
“小骚狼,是不是谁来干都能发情?”她爆出一句惯用的咒骂。
江千转到后面,食指屈起,骨节猛地凿下去。
眼泪快要流干了。腰和大腿的纹身被谁揉搓着,撕咬着,皮肉骨软成一滩泥。
两个穴要被扣烂了,人团成一团往床沿爬,湿软红烂的肉逼磨过床单,颤巍巍地喷出一股水。按摩棒顶着跳蛋把震动传向全身,挪不到十公分,他就抱着肚子蜷起身,濒死般颤抖。
粗糙的手拽住脚腕,另一个方向伸来一只手,扯过头发,两人一起把逃跑的小狗拉回来。
他呜呜咽咽,浑身是汗,拱进最近的一人怀里撒娇呻吟,黏黏糊糊地哭喘。是对的,答案明明是对的、嗯啊、呜……怎么可以一起欺负我……
陆寒舟晕过去几秒。冷白的腰腹遍布指痕。有的轻一些,只是发红;有的已经变成深青色,甚至开始微微泛紫。
“……小狼,陆寒舟。”
视线中出现许多黑点,在昏暗的光线中他隐约看到江千的脸,好像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江千微微皱着眉头向下望着他,刚剪过的短发毛刺刺地支棱着,没有因汗水而变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