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白的眼睑、深凹的眼窝、精致的眉骨、一直顺着纹路,描摹到平直的眼尾。
严怀山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脸上并无多少变化,如一沉稳地看着他。
“哥,”严在溪像条看到主人开心,就会摇尾巴扑上去的犬,他看到他哥开心,嘿嘿笑着圈住严怀山的腰,微微仰起头,用嘴唇在他哥下巴上轻轻啄了一下:“你长得真好看。”
严怀山并没有因此感到高兴或任何乐观的情绪,他放在严在溪腰上拉链的手继续动着,但却说:“哥已经老了。”
他的头发都是刚染过的黑发。
“瞎讲!我哥一点都不老!”严在溪笑道。
他腰上的拉链被严怀山拉开,露出黑色内裤的边缘,严怀山的手在他后腰凹陷下去的腰窝上短暂停了一秒,沿着臀肉挺翘的曲线穿入薄薄的内裤布料,深入而下。
严在溪感觉到有两根粗糙的手指揉开后穴的褶皱,他轻蹙着眉,脸上还是带着笑意,一把拎起严怀山的前襟,拽着他下来。
严怀山没有反抗,但沉似海的目光注视着他,没有吻下去的打算。
后臀里埋着的指尖缓慢又强势地插入柔软翕合的穴口,勾起边缘艳红的肠肉时而拉出,时而又随着手指的插入被塞回火热的甬道。
兄弟俩的嘴唇若即若离地蹭着彼此柔软的肉,两双稍有相似的眼睛在升温的低喘中注视着彼此。
森冷的空气中,严在溪在严怀山海一样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他不断勾动着腥红的舌尖,劲瘦的腰肢因为逐渐深入肠肉的手指缓缓挺弄,严在溪的表情在干涩的甬道被粗热的手指刺开时微微狰狞,倒影在那双沉蓝的瞳孔中,像溺了海。
严怀山强势地握紧他的腰,插入后穴的手指用力地揉按肉壁上柔软的红肉。
严在溪细细喘息着,一只手抚上哥哥因他而加速鼓动的心脏,柔软修长的手指蛇游似的移了下去,隔了裤子,在严怀山下腹明显隆起的硬物上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