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作龌龊的言语。他的嗓音越来越蛊惑,指尖也抚摸地越来越肆意,药性在他的爱抚下被催发的愈加鲜明,踏仙君望着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容,喉结滚动,嗓音沉炽。
“你要不回答,我就自己进去试一试……让我看看,你里面有没有想我……”
那药是好药,生效极快,楚晚宁此刻已是背脊酸麻,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任由着踏仙君嵌身进来,把自己的双腿架在肩头。
他蓦地阖了眼,睫毛颤动。
和曾经的墨燃并不一样,踏仙君从来懒得多做前戏,少有温存。楚晚宁可以清晰地听到他脱掉衣袍,紧接着灼热已抵住他,蓄势待发,亟待侵略。
这时候外头忽有人敲门:“陛下,圣手前辈请您――”
“滚出去!”
与暴喝声一同响起的是瓷盏碎裂的声音,他在那个不知轻重缓急的侍从进门前就抄起旁边的茶盏砰地砸了过去。
殿门立刻关上了,再也没有人胆敢进来搅扰。
踏仙君粗糙的拇指摩挲着楚晚宁的嘴唇:“你看,这里就只剩你和我了。也只能有你和我。”
外头风雨交加,雷鸣电闪。
巫山殿清冷了多少年的帝君之榻终于迎来了那个归人。踏仙君专注地看着楚晚宁在他身下的反应,看着药性舒张后这个男人愈发绯红的皮肤,他觉得他心里熄去多年的火终于在这一晚上复生。
他的楚妃,他的晚宁,他死灰复燃的人间。
此时此刻,都在这温馨的帐中,尽数回到了他的怀里。
“再也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了。师尊……本座的楚妃。”踏仙帝君覆压而下,凑到楚晚宁的耳鬓边,轻声道,“都说小别胜新婚,你与本座分别了这么久,你看,本座也不是什么不尽责的丈夫。”
他一边说着,手一边滑下来,一把握住楚晚 宁的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