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的穿起靴子,忽来了气,蹭蹭翻过身面朝里。
李偃听着动静回头一望,不禁哼笑声,“我是去教岑书备水,好带你去洗洗,上药。”
她释怀,唔了声。
他忖了忖,大掌抚向圆翘的臀,指尖钻进股缝挨挨蹭蹭,直至磨出潺潺春水,她娇喘吁吁夹着他的指泄出来才作罢,“还气吗?”
本来不气了,这一问反倒教人羞恼,赵锦宁不搭腔,拧着水蛇软腰,避到床内。
李偃啧了声,“小性儿。”
赵锦宁闻言,娇娇一嗔:“是不及夫君春风和气,吹吹云彩就来雨。”
李偃听她声口,料不是真生气,起身拂拂衣袍,嗔了句“牙尖嘴利。”抬脚走了。
听见他推门出去,赵锦宁慢慢转过身,盯着嫣红帐顶长长舒了口气,暗叹总算是息事宁人,又感慨夫妻因缘应当是天底下最错综复杂的情感。
一会儿水火不容,一会儿又如胶似漆,还真是奇妙。
想着想着,她不禁又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