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问你还要狡辩,没加倍罚你已经是宠你了,你还在这跟我讨价还价?”钟樾猛的又是一个哆嗦:“小奴不敢!”知道讨饶不成,钟樾哆嗦着捧起了水杯,刚喝一口,膀胱就叫嚣起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膀胱的颤抖,却隐隐又有些酸胀的快意。他一小口一小口抿着水,秦洲却嫌他喝的慢:“喝不动了?”钟樾知道秦洲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他,但又抱了一丝希望,带着哭腔道:“是,主人,小奴喝不下了。”却不想耳旁当真飘过秦洲宽宥的话语:“那就别喝了。”钟樾狂喜,正要凑过去撒娇谢恩,秦洲又说了句:“杯子放下,去把导尿管拿来,灌进去。”钟樾脸色一下子变得灰白这是把人从人间拎到天堂又扔进地狱啊!钟樾试图向秦洲讨饶:“主人,主人!小奴知错了!小奴认罚!小奴这就乖乖喝水!求您别给膀胱灌水……”“刚才你自己说喝不动了,又在欺瞒主人吗?”秦洲坐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钟樾。钟樾的眼泪终于抑制不住的飙了出来,却还意识清醒地拼命收着下巴,不叫眼泪滴到报纸上:“小奴不敢……主人,求您……”秦洲温柔地托起钟樾的下巴,替他擦了一把眼泪,话语却是冰冷:“去拿。”钟樾知道这一关自己是必过不可了,只得去取了导尿管和润滑液来。秦洲接过导尿管,把润滑液涂好,递给钟樾:“自己插。”钟樾捧着那根导尿管,哭哭啼啼地把头塞进了硬挺的阴茎。管壁与娇嫩的肉壁摩擦着,带来无穷的快感与……尿意。好容易导尿管塞进了膀胱,钟樾的阴茎比之前更涨了两分。淡黄色的液体充斥着导尿管,想要流出去,导尿管却被最想排泄的身体的主人紧紧捏住,封死了尿液出路。钟樾哭的直打嗝,秦洲却不为所动,去厨房拿了个小漏斗与导尿管接在一起,缓缓将水倒了进去。骤然被凉水一激,本就肌肉紧绷的膀胱又是一个剧烈的收缩,温热的尿液像是要赶快把这些凉水捂热一样剧烈运动起来,和冰凉的水混合在了一起。只是,在膀胱挣扎的同时,钟樾的阴茎竟也抽搐了两下,竟是达到了高潮。精液却被水和尿液牢牢堵住,无法喷薄而出,只得悻悻地回到了阴囊。钟樾被这种感觉刺激的泪水涎水汗水流了满身,身下的报纸自然也没能幸免。只是他现在顾忌不了那么多了,秦洲见他这一波平缓了下来,抬手倒了第二杯。钟樾再也跪不住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哭叫着:“别……别灌了……主人……主人!”他的主人却像听不见似的,连倒了三杯,又拨开他捂住肚子的手,自己上去按了按。“噫呀!别……别按……主人,小奴知错了……求您饶了小奴吧……”秦洲拍了拍钟樾的小腹,感受着小奴隶的挣扎与不安,问道:“你是想插着东西去跪着,还是自己憋着?”
深夜醉酒被接回,憋尿放置play(3)哭着求肏&膀胱饱满带尿道栓罚跪
钟樾此时已经难受的什么都顾不上了,打着颤儿扯住秦洲的裤脚,一边哭一边讨饶:“秦洲,秦洲!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去酒吧、再也不敢骗你了!主人,主人……您饶了小奴这遭吧……”秦洲听着钟樾的哭叫,蹲到钟樾身旁,安抚似的摸着他的脸,说出的话却让钟樾的心掉到了谷底:“有错就要罚。不是吗?”秦洲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也不叫你强忍着。一会儿拿个尿道栓堵上,跪上两个小时,好歹让你长长记性。”“不……不要堵上……”钟樾苦苦哀求着,他怕极了震动的尿道栓那东西平日里就能逼得他高潮失禁,何况是现在!秦洲语气却依旧温温柔柔的:“不堵上也行,只是你若流出水来,就要加灌一倍进去。你选哪一样?”钟樾抽噎着,拼命摇着头,祈求着秦洲能大发慈悲放过自己。他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把白皙的屁股送到秦洲手边,哭喊道:“主人,主人,您消消气,肏肏小奴,把小奴肏到失禁好不好?您狠狠肏小奴……秦洲,你疼疼我……”他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屁股蹭着秦洲的手。秦洲眯了眯眼睛他确实被撩起火来了,但现在并不是泄火的好时候。他抬起手在钟樾又大又白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打的钟樾屁股瓣上红了一片,在白皙的身体上分外淫糜。哭着求肏却被打了屁股,钟樾羞的几乎浑身都泛起了红。可秦洲并不想放过他,单手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