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腰抱了起来,左手手臂正拦在他小腹上。钟樾身体猛的一颤,拼命想要挣扎,奈何手臂、双腿都不着地,动弹的狠了反而让膀胱受到更大的压迫。就着这个姿势,秦洲右手狠狠连续抽打着钟樾的大白屁股。在不间断的羞辱和酸胀中,钟樾又一次抽搐着双腿,达到了又一次不能喷射的高潮。
这次高潮之后,钟樾浑身都酸软了。秦洲把他放到地上,找了个夹子夹住导尿管,任他烂泥似的瘫在地上,自己起身去拿了个中号的尿道栓。钟樾一直小幅度地摇着头,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秦洲没抽出导尿管,直接把尿道栓顺着导尿管里头顺了进去。尿道栓压迫着原本在导尿管里的尿液流回了膀胱,钟樾哆嗦了两下,却已然挣扎不动了,只软软地窝在地上,由着秦洲摆弄。待到尿道栓全部没入铃口,秦洲猛的把导尿管往外一抽,尿道突然受到巨大的摩擦,肉壁收缩着颤动。钟樾几乎不受控制地弹了起来。“去墙角跪着。”秦洲宣判着钟樾的命运。钟樾张了张嘴,似乎想求饶,却被秦洲的手指抵住了。秦洲另一只手弹了弹尿道栓的根部,钟樾又抖了起来。“你要是再说废话,我就把它的开关打开。去墙角跪着。”钟樾瞳孔一缩,再不敢吱声,拖着酸软的四肢爬到了墙角。
秦洲拿捏着分寸,没让钟樾跪太久,过了半个小时便冲着钟樾招了招手。“知道错了吗?”“是,主人,小奴知错了,小奴再也不敢了。”钟樾哭的嗓子都哑了,瑟瑟地认错,“小奴再也不去酒吧了,再也不喝酒了,再也不敢欺瞒主人了。”“长记性了?”钟樾肿着眼睛看了秦洲一眼,哽咽着恳求:“长记性了,小奴真的长记性了。主人,您让小奴尿出来吧。”秦洲笑笑,以公主抱的姿势把钟樾抱在怀里,又把他放进浴缸里,捏着尿道栓的根部缓缓慢慢地旋转着抽出来。钟樾一边感受着体内的液体缓缓往外流着,一边感受着尿道栓花纹的强烈刺激,在尿液流进浴缸的一瞬间,他仿佛失禁似的再次达到了高潮。
撩拨情欲,肏到失禁(算是温柔的H?)
尿液流淌着,钟樾躺在浴缸里,身上沾满了自己排泄出的液体,委屈地抽了两下鼻子。秦洲勾了勾嘴角,拿起花洒试了试温度,玩儿似的冲着钟樾喷了喷水:“这么愿意躺在尿里?坐起来,我给你洗洗。”钟樾被他说的满脸通红,坐起来蹭到了秦洲边上。他是个记吃不记打的,饶是秦洲刚狠狠罚了他,他也想叫秦洲好好抚慰他不都说打一巴掌给个枣吗?该是他吃枣的时候了吧?
温热的水打在疲惫的身体上,冲走满身的污秽。秦洲一边给他打沐浴露一边不轻不重地按揉着他从醒来就一直紧绷着的肌肉。钟樾趴在浴缸里,舒坦得蹬了蹬腿,嘤咛了一声。秦洲手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接着按揉着,却不知不觉间揉到了钟樾的大白屁股上。由于方才的抽打,那里依然泛着大片的红。秦洲刚伸出指尖按了按,钟樾立刻警惕地回头瞪他:“你做什么?”殊不知钟樾哭了好几个小时,眼睛还红红的,声音也略有些喑哑,一下子勾起了秦洲的火来。“趴好,不许动。”钟樾能感受到秦洲的手指顺着股沟、脊柱轻轻滑上去,又轻轻滑下来,在菊穴处画了两个圈,又绕到了他的阴茎上。浴室里热气蒸腾,钟樾本就被蒸的敏感又迷蒙,哪经得住这样的撩拨,哼唧了起来。只是他还存着一丝清明,试图同秦洲讲道理:“晚上,晚上再做……青天白日的……”秦洲不答,手下却加快了速度,撸动着钟樾的阴茎,按揉着钟樾的囊袋。钟樾拒绝的言语渐渐变成了低低的喘息,眼看就要到达高潮,秦洲却抽回了手,拿起花洒冲洗这钟樾身上的泡沫。钟樾被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难受的很,又不敢自己抚慰可怜的小钟樾,心下恨恨,嘴上也抱怨着:“怎么停了?秦洲,你这……”话未说完,他眼见秦洲起身,拿了灌肠器过来,当机立断地闭了嘴,换了秦洲反唇相讥:“怎么停了?钟樾,你怎么不说了?”势比人弱,钟樾不敢顶嘴,只“嘿嘿嘿”地笑着装傻。灌肠液在浴室里蒸腾的微微发着热,缓缓进入钟樾体内,蓦地,秦洲挤了那袋子一把,液体流速猛然加快,冲击着肠壁。钟樾正是敏感的时候,一下子几乎弹起来,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