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猛然受到剧烈的摩擦,刺激之下想要收缩,却与麻绳接触的更为紧密。钟樾受痛,下意识地就想往前爬,想要摆脱那根绳子。秦洲却一手紧紧按住他,一手加快了速度,要他把一段绳子都吞入体内。“不……不行了……好疼!”钟樾耐不住,眼泪已经流了出来,阴茎却因后庭的充实和刺激越发激昂。秦洲耐心地把一个绳结又一个绳结推入钟樾身下的隐秘处,钟樾的挣扎和哭叫,仿佛对他构不成一丝一毫的影响。待到钟樾把绳子全吃进去,秦洲满意地拍了拍钟樾的屁股,钟樾下意识地想要绷紧肌肉,却被麻绳狠狠扎了一下,顿时哭的更大声了。秦洲的指尖顺着会阴摸到钟樾的身前,在不断吐出淫水的小家伙上弹了一下,钟樾似乎想要跳起来,却被秦洲压住了。“不许射,不然,把它也绑起来。”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榴\
塞着麻绳边爬边学狗叫,麻绳抽屁股
钟樾可怜巴巴地趴在地上,一截绳子仿佛从身体里长出来的尾巴一样耷拉在地上,竟像条大狗一般。秦洲蹲在地上,揉了揉钟樾的脑袋,戏谑地笑道:“叫一声?”钟樾羞得几乎要把脑袋埋到地里去,秦洲却不肯放过他:“昨天我回来,还以为你偷偷养了只泰迪,可这整座房子里只你我两个活物,看来这小狗自然就是你了。”话毕,秦洲拾起绳子耷拉在地上那端,脚尖点了点钟樾的屁股,道:“走,主人带你去收拾房间。”
钟樾不敢怠慢,连忙向前爬去,却不料秦洲站在原地没动。麻绳骤然被拉直,狠狠往外蹭出来一段,绳结卡在钟樾由于疼痛和隐约的舒爽而不断翕张的小洞内部,露了个小头在外头。内里的小球抵着前列腺的软肉,滴溜溜地转了两圈,隔靴搔痒般撩拨着钟樾的性欲。钟樾难耐地想要夹住那小球,却又不得不与大大小小、有着尖尖棱角的绳结作斗争,肠肉一松一紧,屁股也跟着微微颤动,眼见着是已经沉迷其中了。秦洲见状,微微一笑,猛的打开了小球的开关。钟樾哪里能料到那安安静静地小球会突然震动着放出微弱的电流,顿时腰酸腿软地趴在了地上,哆嗦着射出一股白浊。
欲望得到了纾解,那不间断的震动和时不时的电流却没有停止,更带动着麻绳在肠道内微微震颤。刚刚高潮的钟樾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拼命扭着屁股哭叫着想要逃离。只是,他但凡爬动一点,麻绳就被拽出一点。软刺摩擦着正处在不应期的身体,不再是一种撩拨,而且单纯的疼痛。钟樾不敢再动,僵着身子承受体内的刺激,低声哀求道:“主人,主人,小奴错了……”秦洲笑着扯了扯麻绳,在钟樾忍耐不住的低呼里问道:“叫一声?”钟樾耳垂红的几乎要滴下血来,只得低低叫了一声:“汪。”秦洲犹嫌不足,又扯了一下:“听不清。”钟樾抽泣着,放大了声音:“汪。”秦洲蹲下身子,按着钟樾一点一点把抽出来的麻绳塞回去。钟樾实在是怕了,两条腿胡乱地踢蹬着,哭道:“主人,主人,求您拿出去……小奴着实受不住这个了……”秦洲闻言,顺手把刚刚塞进去的绳结缓缓转动着抽出来一个,感受到钟樾大腿猛的抽搐了起来,阴茎更是再次硬挺,又把麻绳扭开,用分开的小细绳紧紧捆住吐着清液的阴茎,问道:“拿出来?”钟樾哪里还能应声,只是哭着紧紧抱住秦洲的腿,低声地哀求着:“主人,您不是要带小奴去收拾房间吗?主人,求求您……”秦洲漫不经心地把绳结又塞了回去,拿起垂坠在外头的麻绳抽在钟樾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红痕:“小狗怎么会说话呢?今儿个除非小狗叫的让人心疼,不然就牵你把这屋子整个收拾干净吧。”钟樾之前从未扮过狗,哪能这么快学的会小狗讨好主人的叫声,又碍着方才屁股上挨得那一下不敢说话,只得不住地“汪汪”叫着,盼着秦洲能一时心软放他一马。秦洲听了一会,摇了摇头,踢了钟樾一下:“边收拾屋子边叫,什么时候叫的好了什么时候停。”说罢自己想了想,又道:“你若是还惦记着你那方案,就好好想想怎么叫。”钟樾心里咯噔一下他着实是给那方案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他顿时有些着急,叫声也带了些急切的意味,不再是平平淡淡的“汪汪”声了。秦洲一边拿绳子末端抽着他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