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听着他叫:“有点意思了,却不是只认错的小狗。”

钟樾几乎要被他逼疯过去随着他的爬动,麻绳的触感和小球的震动更加明显,时不时的点击更使他心惊胆战,况且,他爬的快了麻绳就会被绷直了往外拽,仿佛要把肠子都带出去似的,可若爬的慢了,秦洲即刻就拿绳子抽在他屁股、腰窝甚至阴茎上。他一边忍受着零零碎碎的折磨和撩拨,一边还要揣摩狗是怎么叫的!在极端的羞辱与漫长的刺痛中,钟樾感到身下那根东西也胀痛了起来那可怜的小家伙战战兢兢地想要站起来,却被牢牢缚住,现下绳子已经几乎嵌了进去,小刺从四面八方扎向钟樾敏感的性器。钟樾腿软的要命,索性趴在地上大哭起来,任凭秦洲再怎么抽打也不肯再爬一步了。

秦洲叹了口气他也没想到能把钟樾逼成这样,但是这次饶过他,下次这家伙肯定会用一样的方式来耍赖讨饶!只是想归想,秦洲还是关上了小球的开关,又抽了钟樾一下:“爬吧,还不听话,就再把小球打开。”钟樾泪眼朦胧地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又硬生生咽了下去,委委屈屈地“汪”了一声。秦洲眼睛一亮,显然这一声合了他的心意,可惜现在说声“好”未免有纵了钟樾的嫌疑,秦洲想了想,道:“就照这个路子,叫下去。”钟樾一边委委屈屈地爬,一边委委屈屈地叫,大大地愉悦了秦洲。待到钟樾爬到第三个屋子里收拾泡面桶的时候,秦洲终于大发慈悲地喊了停。

钟樾一下子瘫在地上,还不忘稳稳地把泡面桶放在地上他生怕洒出汤来再给秦洲提供罚他的借口。秦洲伸手解开了阴茎上的细绳,重获自由的小家伙快乐地弹跳着,被秦洲一把握住撸动了两把就射了精。只是,当秦洲想要抽出后庭的麻绳时,钟樾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抽泣道:“别……别拔……疼的很……”秦洲把他的手拨开,安抚道:“没事的,听话,难不成你想含着它一辈子?”钟樾哭的一抖一抖的,哆哆嗦嗦地放了手,冲着秦洲撅起了屁股,拼命放松着括约肌。秦洲缓缓旋转着绳子,想把绳子拧出来,不想钟樾受不住这水磨功夫,大哭着叫道:“别……别扭了!抽出去!直接抽出去!”秦洲犹豫了一下,捏了捏那绳子,感觉抽出来也并不会再对钟樾造成什么伤害,便猛的一拉,连绳带球一并扯了出来。这一下极疼,钟樾有一瞬间甚至以为自己的肠子都被一并拽出去了,随即而来的是细细密密的麻痒和针扎似的疼痛。秦洲瞧了瞧,知道里面破了皮,也有些红肿,起身拿了小号的按摩棒抹了药塞进去。药物接触到火热的肠道,钟樾舒服多了,只是他深知秦洲的恶劣,小心翼翼地求道:“主人,您一会儿,可千万别突然把按摩棒打开……”秦洲失笑,重重在他被抽的红红的腰窝上掐了一把:“这可由不得你。”

两人回到客厅,秦洲开始处理这几天积下的文件,钟樾则光着身子,跪在他脚边写着方案,屁股里含着根按摩棒,时不时抬头看看秦洲,以防他偷偷打开按摩棒的开关。秦洲只觉这光明正大的偷瞄好笑极了,在钟樾第无数次偷看他时一巴掌拍在了他脑门上:“你再看,我就打开了。”钟樾大惊,连忙低头,只听见秦洲接着道:“省得你惦记着它写不好方案,到时又要占时间重写……”就没时间玩别的了!秦洲把这句话咽了下去,钟樾却在心里补了出来。这是什么人啊!钟樾在内心哀叹了一声,手下的动作却不由加快了。

玩火自焚

秦洲这几天有点憋火。自从钟樾的娇嫩的甬道被麻绳搓的红肿破皮那天开始,他就不肯再和钟樾上床,生怕给钟樾造成什么更大的损伤。钟樾自然知道自己伤好之前秦洲不会上他,仿佛得了意似的,每天换着花样在秦洲面前晃悠大前天上药用了玻璃的按摩棒,撅着屁股趴在秦洲一眼就能看见他红红嫩嫩肠肉的地方读书;前天塞了一根细细的金属棒,挂了一个小小铃铛,更用细链穿了一串铃铛系在腰间,一走路就叮叮当当地直响;昨天更是翻出了不知什么时候买的狐狸装束,毛茸茸的一根尾巴总是在秦洲面前晃来晃去,一双狐狸爪子抱在秦洲腿上,耳朵支棱着有意无意地触碰秦洲隐隐勃起的欲望上……纵然每一天的撩拨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