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值得作为一个备胎人选吗？这种认知令人不太开心。

谢将军约了军部情报局的副局长陈巍上校在赏味餐厅共进晚餐。他前两年曾经救过对方某个得力干将的命，因此两个人之间有些交情。更重要的是，林珩约方申成见面的这个餐厅已经没有预约了，而陈巍是餐厅的幕后股东之一。

作为专为权贵阶层服务的餐厅，赏味有一些为了仪式感而专门设置的规矩，比如说每天晚上七点统一开餐，每天的菜单和佐餐酒由主厨决定，吃一顿饭必须三个小时以上，无故提前退场会被拉入黑名单。但同时也会准备私密性极强的包厢，让你在用餐时可以同时做点别的事。

林珩预约的就是一个这样的包厢。

这显然是林致仁预谋已久的安排，就算没有昨天晚上那个意外，他也准备让两个人独处几个小时。

谢利略微多提前了一点时间到达餐厅。他独自等待了一会儿，陈巍到了，不久后，林珩也出现了。

林珩今天晚上穿了一件正式的西装外套，没有打领带，在胸口位置别了一朵钻石做的百合花。谢利很感兴趣他是不是真的穿了那套色情服装，可惜衬衫的扣子一直扣到了最上面，什么也看不出来。

林珩看到他，似乎有点意外。他微微点头示意，却并不打算和他寒暄，很快就在侍者的带领下进了包厢。

林珩在舰队服役的时候，他们的交集也不多，交流更少，但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连话也没有一句。谢利昨天晚上的提议显然打开了什么开关，让林珩避他如蛇蝎。

谢利感觉更加不开心。他虽然也是个变态，但总能比方申成强一点吧。

陈巍微笑道：“我记得他以前是你的下属吧？”

“现在也是。”谢利纠正道。

陈巍有点意外：“他没辞职？”

“辞了。”谢利想起那份至今仍躺在他的公文系统里因为逾期未办理而变成红色的辞职报告，“我还没批。”

【作家想说的话：】

要管住自己心理描写的手真的好难啊……我也不知道林大美人到底被我写成了个什么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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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4章将军的口碑是那方面不行颜

“为什么没批？”陈巍不是不懂读空气的人，但既然谢利主动提了，意思就是让他问。

谢利放下装了柠檬水的水杯，漫不经心地说，“大概是因为我赶着回来汇报那该死的下一个财政周期预算，没空批准吧。”

陈巍嗤笑道：“你还是死心吧，他是不可能再回去的。”

“是吗？”谢利挑了一下眉，“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情报分析官，对于信息有惊人的洞察和整合能力，放走他是军队的损失。”

“我遇见过很多很有天分的孩子，”陈巍说，他出身于普通中产，靠超群的脑力和手腕一步一步爬到现在的位置。但这也是托了近些年边境一直不太平的福。只有战争年代，才会有大批平民能够依靠军功进入高阶管理层，“像你们这样的人家出身。但无论他们最初是什么样的，最后都无一例外变成了家族战车上一个忠诚的士兵。他们自己想做什么不重要，家族需要他们做什么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