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销毁了。
清志在委托松永他们照顾恭子的三个月之后,就从公司离职了。形式上是他主动辞职,但实际上是被解雇了。他因此也不能继续住在公司的宿舍,就接受松永的邀请,一起住进M公寓。也就是从那时起,他在被监禁的状态中遭受着虐待。
最初的虐待,是给身体通电。
此处,笔者拟对电击造成人体伤害的威力作一简单说明。据前World公司员工N先生的口供笔录,N本人是电气专业高职毕业的,这套电击装置就是由他设计的。设计的初衷,一半是觉得好玩,而且设计的电击痛感也仅仅达到一种轻微刺痛的程度。但是,当他怀着搞恶作剧的心理,在另一名员工的身上试用装置的时候,正好被松永看到了。松永对此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兴趣,并把它“改良”为可以用于虐待的工具。
为使威力达到最大限度,他剥掉电线绝缘层,裸露出金属导线,又把导线缠绕在手腕、脚踝、上臂和大腿上,然后将电线的插头插在电线延长线插座上,并快速地反复插进、拔出、插进、拔出……
据N先生的证词可知,“导线缠得很紧,几乎勒进肉里。撕裂般的灼烧感,会让人像虾一样地扭曲着身体,而且难以呼吸,只能咬紧牙关”;“被通电的地方会形成溃烂性灼伤。两个手腕被捆住通电的时候,大脑会遭受到轰鸣般的冲击,紧接着就是眼前一片漆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如其所说,松永版的电击装置发挥出巨大的威力。从那以后,员工们动不动就成为他的电击目标。
员工们对电击产生了巨大的恐惧,以致争相乞求松永的欢心。松永利用这种心理,让员工们互相告发,并在自己面前互相辱骂。这样,员工们团结起来进行抵抗的可能性也被完美地消除了。到后来,员工之间互相通电施虐,成了普遍的现象。N先生回忆说:“松永似乎很享受观看被电击者的痛苦模样。他会一边给女人打电话,一边微笑着用手势下达电击的指示。”
根据纯子的证词,对清志的电击最初也是从恶作剧开始的。然而,随着电击次数的逐渐增加,不久后就演变成“虐待性电击”。游戏和虐待性电击的区别,在于是否具有惩罚和制裁的意义。纯子说:“在虐待性电击中,不管是多么荒唐的事,也都要有一个什么理由。在受罚者被通电之前,松永一定会说出一个惩处的原因。”
我们可以根据纯子的证词,再现虐待的场景。
在M公寓,他们每天晚上九点左右开始喝酒。突然之间,松永就开始指责清志的言行。
“喂!电呢!”
听了松永的这一句话,纯子便迅速准备好两种电线。一根电线的前端分成两叉,都装着金属制的鳄鱼夹,另一根电线是连接到电源插座的延长线。以前是直接将导电线缠绕在身体上,最近开始使用装有鳄鱼夹的导电线,因为这种夹子很容易固定在身体上,而且不会造成太过强烈的冲击。
电击部位都听从松永的命令,包括胳膊、大腿、乳头、下巴、耳朵……对于被电击者的姿势,也有规定。多数情况下是采取“深蹲”的姿势,要求脚尖着地下蹲,同时保持上身正直。接下来是告知通电原因,然后将两股导线快速地接触指定部位,并反复进行以上操作。通电操作多数由纯子来完成,通电时间会断断续续地持续一个多小时。在这段时间里,松永会进行教训和质问。
当松永说到“好了,结束”的时候,就是清志的休息时间。这个时候,清志被允许改为“体育坐”(2)。松永说声“辛苦了”,并递来清酒或是啤酒,让处于头脑迷糊状态中的清志一口喝掉。就这样,松永一边喝酒,一边反复指示纯子进行电击操作。等到松永喝完酒,都是早上五点左右了。在这期间,通电操作往往要进行好几次。纯子说:“在我的印象中,松永似乎把电击清志当成了下酒菜。通电的原因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现在也都记不得了。”
但是,松永可不是单纯为了取乐才反复进行通电施虐的。他的最大目的,是要竭尽所能地榨取钱财。
不过,松永并不采取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