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喜欢玩强制戏码?”

双手猛地被压在头顶,杜谨不在没人能制得了这群禽兽。他不敢轻易反抗先生,却更不想在恶心的嫖客身下婉转承欢!

“别碰我!”

腿根滑腻的侵犯让他犯恶心,被逼急的阿迟眼神愈发冷漠,恍惚间像覆上了Alpha的影子,似破碎的白玉满是棱角,紧攥指尖悄悄咬紧了下唇,在侵犯之前骤然抬腿发力,重重一蹬!

“咚!!”

“卧槽!”

被蹬的男人猝不及防,直接向后撞上沙发跄倒在地,在酒杯锁链碰撞声中捂着胸口,有些难以置信,一时间竟说不出话。周围的工作人员反应极快,瞬间上前把男妓压制住,负责人狠狠剐了他一眼忙着客人的医务与赔偿事宜,周遭一片哗然。

不是第一次了。中心区域轰然炸开了锅,议论充斥大厅,连旁边的轮奸都停顿许多。

牵引链被拴在桌腿,男妓脸色煞白,眼神胆怯却毫无悔意,被两人擒住像是害怕极了双腿死死并拢,软绵绵的身躯却一副任人享用的样子,高潮后全身泛红,柔媚诱人,让众人心头咯噔一下,却不敢再逾矩亵玩了。

嘈杂中,一旁惨不忍睹的若若在男人身下投来羡慕的目光。

“你这踹人的毛病也是他教的?”

良久,愠怒的声音自背后传来,让阿迟猛地一顿,脊背发寒。

周围诡异地安静下来,杜谨不知何时出现,身着皮衣踩着高跟长靴,金发碧眼邪魅十足,像个行走的火药桶,看上去对男妓的所作所为早有预料。

“诸位稍安勿躁,暮色会妥善处理。”装饰性金丝眼镜框下,表情阴冷骇人,他粗暴地钳起阿迟肮脏的脸颊,像要直接将他掐死,俯视充斥怒意像在看一条不听话的狗,“打你都脏我的手,烂货。”

阿迟目光一颤,脸被重重甩在一旁磕上桌角,在杜谨的吩咐下被松开钳制,骤然瘫跪在杜谨脚边,仿佛断线的木偶,因男人的到来抽空了所有力气。

他紧咬下唇,像是被电钻罚怕了,双腿不自觉地打哆嗦,艰难支起身子连先生的裤脚都不敢拽,喘息着咽了口唾沫,卑微地仰视掌控者,“先生,是客人要逼我承欢……您说过游戏没开始前我可以不接客……”

杜谨冷哼一声未做回答,蓝灰眼眸不容置疑,轻慢地扬起下巴对客人再次强调,“今天只是预热,058不对外出售。”

“至于下周的活动各位能不能见到他取决于待会儿,他自己的本事。”他看向愣神的阿迟,意味不明,笑得风轻云淡,眼里的怒意被压制得滴水不漏。

叹气声四起,首席的意思便是暮色的规则,男人们面露失望,贪婪地看了看男妓,仿佛在遗憾嘴边肥美嫩肉吃不到,又不禁期待一会儿的惩罚会玩出什么花样。

“在游戏前,你该给客人们赔个不是。”杜谨冷眼俯视,转而毫不在意地朝客人道,“一只贱狗刚当上婊子,有些忘乎所以罢了。各位大可以继续刚才的玩法不必多虑,只要不发生插入性行为,可以玩到尽兴为止。”

瞳孔巨缩,呼吸骤重,轻飘飘的句子就这样随意禁锢了挣扎,将他钉在地上毫无反抗余地!岛上生活多年,他早该知道调教师所谓赔礼道歉不是动动嘴就能解决的。

“杜先生!”

杜谨垂眸,不出意外迎上阿迟的难以置信,俯下身似乎极其享受这份绝望,粗暴抓着发丝强迫仰头,勾起嘴角一字一句,摧残了他辛苦建立起的自尊,“去,把你的贱逼露出来,送给先生们玩玩。”

不行的,他会坏的。

耳边若若的惨叫声仿佛最好的例子,阿迟睁大眼睛看着先生,下意识地呆呆摇头。

膝盖跪了一整天,针扎似地疼,后穴不给上药依旧红肿得不像话,在熬人的性瘾下折磨极了。他无比清楚尽兴一词的含义,哪怕没有性行为也足以让伤痕累累的后穴烂掉。

“先生!贱穴已经被您玩烂了先生!真的受不住!”

可惜调教师对他的负隅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