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一顾,抬脚踹掉那张脸,慢条斯理坐上沙发,一把扯过牵引链把他拖到胯下,动作粗暴像在拖一只无足轻重的牲畜,手劲极大,根本不在乎项圈把他勒得直咳嗽。
“看来我在你心里脾气很好,好到你还有胆量反抗。”
“不,咳咳求您……”踉跄着面冲先生的下体,强烈性暗示的姿势让阿迟呼吸一滞,艰难地压下渴求,偏了偏头,只换来男人不屑的嗤笑。
“还敢护着你的烂逼。若不是怕掉价,我会让你疼得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完全支配的姿势无形中含着怒意,阿迟感受到脸颊上的指尖毫无温度,将污糟白浊抹上唇瓣,一下下捅进嘴里让他舔干净,像呵护一朵娇花般细致轻柔,“你是觉得那晚操得太轻,没能罚到你改错?”
“啊~我忘了。岛上送来的都耐玩,怪不得还敢踢人。”一旁的尖锐哭喊让杜谨觉得刺耳,戏谑地瞥向惨不忍睹的若若,俯身凑近阿迟耳畔像条要缠死人的毒蛇,勾起嘴角轻笑,“我该像他一样,把你操出血的。”
极度阴冷的语气让阿迟狠狠一颤,眼前掌控者的笑容骤然消失,抬手就是重重一耳光!
“啪!!”
“贱种,不长记性!”
响亮的巴掌声让众人心头一震,十成的力道瞬间就将脆弱的Omega打倒在地,如折碎的枯叶,眼前一黑耳鸣不断,连嘴角泛起血丝都不知道,颤抖着大口喘息。
杜首席向来阴晴不定,哪怕妓子精雕玉琢也根本不会怜香惜玉。精致的左脸印上斑驳,更添凌虐之美,阿迟被打得眼睛都睁不开,连调教师们上前摆弄他都无暇顾及。
身躯轻如羽毛,他被调教师们抬上展示桌仰躺,掰开双腿向上身对折,借由极好的柔韧性将膝弯别在双肩后面,再将双手锁在腰后分毫动弹不得,使得屁股向上高高翘起,门户大开毫无遮掩。
臀瓣起伏,勾勒出肉欲,如同蓬厚诱人的松糕,一时间刺激得众人血脉偾张。
“知道这叫什么姿势?”
杜谨见他清醒过来,便恶劣发问,调整臀瓣掰得更开,摆出牲畜不如的下贱姿势,随手抽打着任人糟蹋、怕得瑟缩的后穴,迎着奴隶破碎的目光,将穴口抽得湿润,像在刻意碾碎那微不足道的自尊。
长睫毛轻颤,阿迟听到先生问话嘴里泛苦,眼里含着破碎水光,分开唇瓣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全身折至最小分毫不占空间,不需要任何迎合与反馈,穴心朝上完全展露只用作性交容器,这是暮色很常见的小物件儿。
“知道,先生……”
有些失声,阿迟脸色惨白,认命般闭上眼,带着哭腔颤抖,又无比苦涩。
“精罐。”
【作家想说的话:】
那么多惩罚手段,杜谨偏选了最作贱他的一种。如果阿迟还是以前那个单纯的性奴,这种侮辱性的惩罚根本伤不到他。
可他跟以前不一样了,卡在人与奴的夹缝里不得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