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粗暴的动作带出暧昧的淫液,陆森屿掐着他失神的脸,眼神满是玩味,“我要听铃主亲自说,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一下下水声让阿迟羞愤难当,却抑制不住身体下贱的渴望,微微扭腰迎合羞辱,整个肉腔都绞得死死的。

内壁沟壑被完全填满,可怜的淫液顺着股沟淌下,浸染床单。

可这还不够。

他好热,好渴。

阿迟手指尖难耐地攥紧床单,每一寸都写着逼不得已的抗拒,像一朵初绽的茉莉,还未完全打开花瓣,就被污秽沾湿了蕊心。

他知道陆森屿喜欢侮辱他。

压迫高傲的人堕落,强逼冷淡的人淫荡,是男人这两年在床上始终不变的爱好。

正如此时,让他一边露着穴被插弄,一边在情欲的激荡下极度渴求性交,陆森屿很满意地俯视母狗发情。

阿迟的眼神迷乱而清冷,可双足还是在微微磨蹭眼前的硬物,不自觉地盼望它操进嘴里他讨厌自己这具恶心的身体。

哪怕两年,他依然无法习惯如此羞辱,却也从未顺从过。

交易而已,陆森屿从来都不配让他雌伏。

所以哪怕呼吸烫得不像话,他还是什么都没回答,只想快点结束今晚的煎熬。

春药的作用下,他泛红的眼尾极其动人,仿佛融化掉冰壳露出一丝柔软,发丝都沾满欲求不得的汗珠,腰腿紧绷,在褶皱的床单上像块被撬开的蚌肉,整个身体弧线美得令人窒息,简直任人宰割。

可他一时不说出口,陆森屿就一时不操他的嘴,誓要将人折磨疯。

鸡巴威逼利诱地顶在他潮红的脸上,不断涂抹、划圈、顶出凹陷,仿佛在完成一副淫荡的画作,翻来覆去就是不操进去。

“说出来,我就操你。”

他就是要吊着他的胃口。

折辱美人是如此赏心悦目,看铃主大人明明清冷高傲,却不得不张开腿给自己当飞机杯,被羞辱得身躯颤抖、体无完肤,陆森屿巨大的征服欲简直如电流,从胯下一直窜到头皮。

可阿迟实在快受不住了。

可怜的穴不断吞吐,按摩棒又重了些,粘腻的水声好像在捣一块软糯的年糕。

发情期的身体贱得让他唾弃,仿佛男人的精液就是一切,不顾死活地渴望。

每个毛孔都在疯狂叫嚣,他只能逃避似的闭上眼睛,长睫毛发颤,随即双唇开合,喑哑的声音极其撩人,“我是长官的肉壶,全身都用来伺候您的鸡巴,求您赏精。”

胯下的美人全身泛起薄红,陆森屿瞬间感觉浑身血液都涌向下体,硬得发烫。

“这不是很会说吗?你只有发情的时候才会可爱一点。”

龟头撬开那小嘴,他毫不犹豫插进阿迟的喉管,严丝合缝填满深处,激得阿迟睁大了眼睛,生理性地红了眼眶。

阿迟很难受。

他攥着床单的指尖都泛白,却还是无法消解。

随着一下下毫不怜惜的操干,Omega的双脚就像在做足交,双腿跟着上下抖动,穴也娇羞地咬着按摩棒。

被这双嫩足和湿软小嘴同时伺候,陆森屿不禁发出粗重的喘息,冲着胯下的小肉洞,腰身更卖力地挺动,“叫啊。”

然而阿迟从始至终不论被怎样对待,都只是难耐地喘息,连一声细微的呻吟都没有。

床单都快被他攥撕开了。

冷清与淫乱交融,他明明美艳得惊心动魄,却在陆森屿眼里有种说不上来的违和,仿佛这具炙热的躯体浑身都写满抗拒,最利的刀刃都划不开他的硬壳。

他注定不会属于自己,哪怕死在胯下。

陆森屿皱起眉,有股强烈的割裂感。

阿迟柔软的身体仿佛生来就该被肆意凌虐,可他的眼神却告诉他,这样坚硬的心纵使伤痕累累,也好像永远都不会屈服。

这个诱人的Omega,总是能轻而易举勾起人的征服欲,又让人被挫败感压得无法喘息。